,你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卻不把帳簿交我,我豈非要吃大虧?少說廢話,帳簿若是不交,我便殺了這女娃子,再把帳簿搶過來也是一樣!”說著,冰玄勁暗運,向素素頭上按去。
寇仲,徐子陵井中月心境頓時失守,駭然驚呼道:“等一等,帳簿給你就是!”
素素臉色蒼白,她自然知道這帳簿對寇仲,徐子陵二人的重要性,那是他們板倒宇文化及為‘娘’復仇的唯一途徑,心中不禁又是慚愧又是感動。
香玉山神色緊張,大聲道:“不可將帳簿給他。”至於原因卻說不出來了,蕭大姐,雲玉真等人倏然前移,將寇仲,徐子陵兩人納入攻擊範圍。雖未明說,但意思卻已經是路人皆知。
寇徐二人責備的向香玉山看去。寇仲更是怒喝道:“不將帳簿交給他,難道眼睜睜的看著素姐死在他的手上麼?”
素素眼珠子滾落,悽然道:“香公子,好,你好……!”心中對香玉山的好感在此刻徹底的斷了。
香玉山亦知自己表現得太過火了點,馬上叫屈道:“寇兄怎可這麼瞧我香玉山,若我有此心,教我不得善終。”香玉山辯解道:“只是就算將帳簿交給了他,我們還是逃不了的,除非他肯將船退後十里,讓我們安然離去。”
寇仲冷笑道:“這一點難道我們不知道麼?”
宇文化及大笑道:“巴陵幫的小子不用白費唇舌了,你的心思我難道不知道麼?要想讓我宇文化及放你們離開也容易得很,除非原公子答應。”宇文化及將目光投向原隨雲。
眾人都是一愣,齊齊的看向原隨雲,竟似約好了一般。
原隨雲輕輕笑了笑,有趣的看了宇文化及半晌,好整以暇的道:“是否這個條件就是留下……他麼!”原隨雲指了指宇文無敵。
宇文化及大笑,欣然道:“我早已說過公子是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果然有趣得多!”這句話自然是諷刺船上的其他人都是笨蛋了,都是怒視著他。宇文化及好似沒有看見一般,問道:“公子意下如何?”
原隨雲卻不說話,陷入了沉默中。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將目光向原隨雲看去。他本來是不該出現在這艘船上的人,可是現在突然間卻變成了所有人的救星,讓人不得不感嘆世事之離奇。寇仲,徐子陵瞧著原隨雲,目中不自然的流露出些須的期待之色。
原隨雲朝寇仲,徐子陵二人看去,笑道:“寇兄,徐兄可好,不想短短時日,兩位的武藝竟已精進如斯,實在可喜可賀!”
寇仲苦笑道:“原兄又何必嘲笑小弟二人,今日之事還請原兄幫小弟一個忙,他日我兄弟二人必會承原兄的恩情!”他說的斬釘截鐵,以他今時今日已經令天下轟動的盛名也確實已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原隨雲卻只是笑了笑,道:“何須他日,我倒確有一事須閣下兄弟應允不可!”
寇仲,徐子陵面面相覷,不解的向原隨雲看去。卻聽原隨雲道:“兩位不必猜疑,在下只是想向兩位借道家瑰寶《長生訣》一觀,在下雖不知天下大事,卻聞《長生訣》盛名久矣,兩位兄臺皆是豪傑之輩。諒不會教小弟失望吧!”
寇仲,徐子陵二人哪會想到原隨雲會提出如此條件,皆是心中一驚,其餘眾人就連宇文化及等人也暫時放下了帳簿等事想看寇徐二人作何回答,只因寇徐二人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天下皆知乃拜《長生訣》所賜,否則的話,他們也不過是揚州城中的兩個小混混而已。對於《長生訣》這等奇書無論何人有一觀的心思都不為過!
徐子陵苦笑道:“要教原兄失望了,只因《長生訣》我們根本沒有帶到身上,而且我們早已答應將《長生訣》借給突厥‘武尊’畢玄的弟子淳于薇,拓跋玉二人,豈能譭棄承諾!”
“哦!畢玄的弟子麼?”原隨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