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我俯視著在舔爪子的醜比,“你怎麼知道我憐憫我愛羅啊?”
“全都擺在臉上,不是瞎子都知道。”
我摸摸自己的臉,“有那麼明顯麼?”
“你看見他的時候就不明顯。”
“為什麼?”
“因為臉上全是害怕。”
醜比的話裡充滿了諷刺跟嘲笑,不過也許不能否認這是事實。
我之所以現在還對我愛羅有憐憫之心,那是因為我把這種心情從原來的世界帶過來。是我作為旁觀者,沒切身體會到這種殺氣時產生的。現在不同了,我就在他身邊,換了任何一個像我這種小半輩子都活在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之下的人都會害怕吧。
“他跟佐助不一樣,”我自言自語,“至少現在覺得不一樣。”
我敢撲倒佐助,但是我一輩子都不敢撲倒我愛羅!
“不過這個孩子還真是很不幸,人人都怕他。”醜比說著就上樓了。
怕他不是錯,但是罵他就該死了。看著醜比那扭起來不怎麼有愛的屁屁,我心說。
剛回來手鞠就送午飯來了,她把籃子遞給我就走了。結果她把她的餐具塞給我了,手鞠你還真會撿便宜。
走到我愛羅房前,看到門沒關,我探頭看了看,他低著頭坐在床上。跟他爸的陰險惡毒比起來,他倒顯得沒那麼可怕。
“我愛羅,我回來了。”我端著我那份午餐站在他門口。
有人跟他說‘我回來了’,他會不會感覺到像家呢。他並沒有回應我,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早就想到會是這樣。
“手鞠剛剛送了午餐過來,你快去吃吧。”
恩,不理我拉倒,反正我是覺得自己已經做的夠好了。
回到房裡,我跟醜比很快解決完午餐,繼續剛才的話題。
醜比說它從存在於一木家開始,兩家的先祖就為了防止後代心懷不軌,於是將它的力量分成了兩份,分別交予羽幻和一木兩家繼承。這也就能解釋道聿為什麼有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卷軸了。
之後為了這個秘密不讓外人知道,最大程度的保全它的力量,羽幻家的先祖便謊稱魂獸是屬於他們的。羽幻家的先祖是偉大了,但是卻苦了我。
“並且羽幻家與一木家世代通婚,相互守住這個秘密……”
“通婚?”我似乎只關心這個詞,“意思是……我跟道聿……恩……”
“沒錯,道聿是你的表哥,也同樣是你的未婚夫。”
醜比說出的這個事實讓我很震精,也使我埋藏著對道聿愧疚的心開始發痛。
可是,“以前道聿不是跟我說一木家是世世代代保護羽幻家的,他說保護我是他的使命!除了這些,道聿什麼都沒跟我說過!”
什麼表哥,什麼未婚夫?!話說近親結婚是不受法律保障的!
“雖然羽幻家承擔了最大的危險,但要召喚我,兩家的力量都不能少。所以一木家在本身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儘量保護羽幻家也很正常。”
“可是這一次……道聿卻因為保護我而死。”道聿死時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眼前,還是那麼的清晰。
醜比說那個山洞爆炸崩塌之時,道聿不知什麼原因沒召喚出屬於他的那份力量。因為我成功了,所以才被它救離了山洞,原來那個時候我看到的那個巨大的東西是醜比。
道聿什麼都沒跟我說過,還是因為我沒問過他,所以他才沒說的?
“說起來,當時你為什麼沒有救道聿?”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那時我的力量沒辦法帶上兩個人,而且當時他已經死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冒險帶他出去。”
已經死了?可是在我失去意識之前,道聿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