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不然你也不會還專門把這個東西裝進去了。”
“是。”江知璟應得乾脆。
明昭：“......你也挺實誠。”
江知璟揚眉一笑：“感謝誇獎？”
明昭：“不客氣。”
江知璟重新抱著她，嗓音因為剋制變得沉啞：“寶寶，少說兩句話，留點力氣吧。”
明昭：“我說話——”
剩下的話被堵在口中，一瞬間的痛感讓明昭攥緊了江知璟的肩膀。
江知璟被她抓得疼，悶哼一聲。
明昭意識到自己抓疼他了，連忙鬆了手。
江知璟吻她，安撫她，“沒事，你想抓就抓。”
小姑娘聲音軟糯帶著微弱的哭腔：“我怕你疼。”
“我不疼。”
下一秒，說怕他疼的人，疼到又繼續抓著他。
儘管幾日未做，但他們在這件事上本來就是高度的契合，沒過多久，歡愉充斥兩人的心間。
—
準備零點時，江知璟抱著明昭從浴室裡出來。
明昭也一直在等著零點呢，即便現在很累，但還是睜眼看著江知璟。
離零點還有五分鐘，江知璟把她放在床上，拿過蛋糕點蠟燭。
點好後，時鐘上的時針和分鐘正好指到零點的位置。
江知璟單膝跪在明昭面前，溫柔地笑著：“明昭，生日快樂。”
明昭唇邊帶著幸福的笑，隔著燭光與他對視：“謝謝老公。”
江知璟把蛋糕往前送了送，“許願吧。”
明昭手掌合起，閉上眼開始許願。
片刻後，她睜開眼吹滅蠟燭。
蠟燭吹滅的那一瞬，江知璟又說了一遍：“生日快樂。”
明昭眉眼帶笑，朝他伸手，“你有給我準備禮物嗎？”
“有。”
江知璟把蛋糕放在桌上，去行李袋裡翻出了一個盒子。
他再次單膝下跪，開啟盒子，一條精美的項鍊出現在明昭眼前，在房間燈光的折射下，項鍊的月亮吊墜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明昭驚訝：“好漂亮！”
項鍊的吊墜是一個月亮，中間點綴著一顆翡翠珠子，簡單不失優雅。
江知璟把項鍊拿到手上，含笑道：“我給你戴上。”
明昭：“好。”
項鍊戴好，明昭期待地問江知璟：“好看嗎？”
“嗯，很漂亮。”江知璟溫柔地輕撫她的鎖骨，“像月亮一樣美。”
明昭的心像是被泡到蜜罐裡，甜膩得不像話。
“江知璟，我愛你。”
“我也愛你。”
月光溫柔，他們在月光下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