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表小姐?林老爺怔了怔才意識到表小姐指的是丁霜霜,而提到丁霜霜就想到她踩經文上的一腳,經文是求子的…然後秦姨娘感覺肚子上好像被誰踩了一腳…孩子沒了…
“那院子總空著,我想讓人住也是熏熏屋子添點人氣,秦姨娘要搬才方便呢,隨時可以,霜霜只是外來的,過兩天就回去了。”喬玉彤一邊解釋,這事她也覺得怪,難道真是丁霜霜一腳踩沒了秦姨娘肚子裡的那塊肉?那還真不錯,不過丁霜霜也該功遂身退了。
聽到丁霜霜很快就走,林老爺不好再說什麼了,當著外人的面,他總不能馬上把一個多少沾點親的小姑娘馬上趕走吧?“張老郎中,多謝您老今天親自來出診,我書房有點江南的茶葉,我們品品茶聊一聊?”他還是惦記要查一下自己是否健康。
張老郎中當然沒拒絕,他也想趁機提醒一下這糊塗的全省首富。
“老爺,那奴婢留下來幫白碧姐姐搬東西?姐姐只有一個丫環在,身子又生病,太可憐了…”沈姨娘可不想林老爺就這麼走了。
只一個丫環?林老爺奇怪了,林家的姨娘身邊向來是兩個丫環兩個粗使婆子,秦姨娘身邊怎麼只有一個丫環?他不由得望向自己的繼室。
喬玉彤帶著些無可奈何解釋:“當初秦姨娘不是神志不清嗎?家裡的丫環婆子沒有敢來這裡的,林家對下人仁厚,總不能非要人家來吧,不過現在可好了,有老郎中證明,那些下人就不會擔驚受怕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林老爺明白了,伸手請張老郎中一塊兒去書房聊聊。
喬玉彤則左右為難,她想留在這兒再查查秦姨娘的事,她總覺得秦姨娘這病中還能勾住男人的妝容有點熟?可林老爺那邊她又怕她不在時張老郎中說什麼不應該說的,不過應該不會的,那些事張郎中不會告訴自己親爹的,但這老郎中看林老爺的信任度只怕醫術勝過他兒子,那讓老郎中也給她診診,看她十幾年前的餘毒清了沒?怎麼樣才能生兒子。
情敵,丈夫,兒子。考慮了一會兒喬玉彤便決定去找張老郎中,她只要能生兒子,丈夫自然是她的,情敵自然滅得掉!
“秋花,你留下幫秦姨娘好好收拾一下!”林老爺已經出去了,喬玉彤吩咐自己丫環留下來的語氣就不那麼掩飾了。
別人當然知道夫人這話絕不是好心,林秀君則一臉無知:“母親,那我幹什麼呢?”
“你?”喬玉彤本來不耐煩,可見著秦姨娘帶著希冀的望向林秀君,她就笑出一張慈母面孔,“我的兒啊,這麼大熱的天你當然哪兒涼快哪兒養著了,回繡樓吧。”
“可我繡樓被翻得好亂,待不了啊。”林秀君愁眉苦臉的說道。
“老夫人賜給大小姐的繡樓,誰敢去翻!?”秦姨娘驚訝的開口,她住在林家最僻靜的小院幾乎足不出戶,訊息自然不靈通。
“秦姨娘自己身子不好,別的事就不用費心了,你已經沒了兩個孩子,還是多考慮自己的下半生吧。”喬玉彤不冷不熱的說道。
“白碧的命是老夫人救回來的,完成老夫人的遺命就是白碧活下來的唯一目標。”秦姨娘不卑不亢的答道。
這個賤婢還是和之前一樣,三句話不離那個死老太婆!喬玉彤哼了聲轉身離開,也不管林秀君的繡樓能不能住人了。
沈姨娘不可思議的眨眨眼,夫人就這樣走人?不罰月例錢?不罰按時交上一大堆繡品?不罰各種看似仁慈卻能剝掉姨娘們一層皮的酷刑?
“我是老夫人賜給老爺的,須知父母房裡貓狗都是金貴的…”看到沈姨娘不解,秦姨娘笑著對她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轉向搬東西的秋花她們,“我說各位二小姐手下也有個輕重,更要乾淨些,我這裡不少東西可是當年老夫人用過的,要是壞了不見了,老爺問起來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