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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望著女人走得飛快的背影中還有一絲絲慌張,勾唇輕笑,一個話劇舞蹈演員都能這麼容易臉紅,沒經歷過男人的撩撥?

似乎,也不是那麼無趣了。

……

白家公館內。

賀淮宴從白老太太的房間出來。

四目相對。

南婠率先上前挽著他的手,眉心微皺,悶聲問道:「沒什麼事吧」

白京雅走在賀淮宴身後,往南婠這邊瞟了一眼,隨即邁步到臺階走上樓。

南婠感受到白京雅凝視自己的目光,出於禮貌微微頷首。

賀淮宴伸手攬緊南婠的肩,沉聲道:「回房間,我告訴你」

南婠「嗯」了聲,便和他回到了臥室。

她陪著男人坐在床沿邊,聽他緩緩的說出剛剛在白老太太房間談的一切,賀淮宴還告訴了她白京雅當年與賀政濤的往事。

南婠安安靜靜的聽著,抿了抿唇,心臟莫名的沉痛,賀淮宴說得輕飄淡然,可她能明白他一直封閉在內心壓抑的痛楚。

任誰在本該快樂的童年卻在某天遭受至親父母的離世,都會奔潰無法接受。

她失去母親與姐姐,而賀淮宴失去父親。

她也大概猜到了,為何在她重新回帝景苑那會兒男人突然大晚上出去在深夜回來後,告訴她只是去了一趟他母親那。

她當時在男人回來的眼裡看到了落寞哀色,原來是白京雅身患了重病,那晚興許是差一點出了意外吧。

昏黃的燈光,映在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此刻深沉又寂寥。

這是賀淮宴第一次對她剖開內心,這比之前所有淺顯於肉慾的關係更親密了一個層次。

她抬手,抱住男人,將他的頭埋在自己頸間,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賀淮宴,你難過可以哭出來的」

賀淮宴心顫了顫,半晌,啞著聲音半開玩笑說:「我是一個男人,哭算什麼」

南婠認真道:「以前你總說,我在你面前就做最真實的自己,現在我也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賀淮宴,你可以在我面前卸下一切」

賀淮宴擁住她腰身的手收緊,深吸兩口氣,女人的髮絲散發淡淡的白茶香,很好聞。

「南婠,我在你面前,就是最真實的我。就像你說的,我有很多男人的臭毛病,但我也在慢慢改變,為了你,妥協、放低身段……」

「你這樣,委屈氣惱過嗎?」南婠打斷道。

賀淮宴擰眉一怔。

好像以前每一次和她有不開心或者吵架,都是他低頭,倒也不是委屈,氣惱是肯定有的。

南婠接著道:「感情裡,無論是你還是我,如果一味的妥協和委曲求全,這段感情就是不平等的。誠然,你的那些壞毛病的確要改,但我也想試著讓這段感情彼此可以更加快樂舒適」

畢竟都是第一次談,如果某些時候,她也有不對的地方,總不能一直驕縱讓男人低眉順眼的哄。

一起磨合努力,這段感情才會走向好的結果。

賀淮宴從她溫暖的懷裡抽離,緊緊直視她的眼睛,打量她的神情,「那現在,我能再聽你喊我一次老公嗎,別總是稱呼我賀淮宴」

南婠原本微微酸澀的眼睛,此刻一收,果然,男人正經不了三秒。

「上次玩棋局遊戲不是喊了十遍了」

男人悶笑,「我忘了錄下來,再喊一次可以嗎?」

她也咧嘴笑笑,「不可以」

賀淮宴不依不饒,耍無賴,「你不喊我不告訴你二哥處理你父親u盤的事」

南婠一頓,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定了定神,「你快告訴我賀二哥怎麼說的,u盤是不是找到人可以解密了」

「二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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