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還是美眸橫掃過來拆穿他。
“要不是我體內被你種下魂種,我豈會跟著你跑到夜渠山胡鬧?”陳海一本正經的怒道。
“我還以為你沒有發現呢,定是那妮子心往外拐了,將什麼都告訴你了。”寧蟬兒嬌笑起來,也不再否認媚魔魂種的事。
樊大春驚疑不定的看了看陳海,又看了看寧蟬兒,都不知道他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你們可知道剛才殺死的是誰?”
這時候胡必烈的五名扈從,才知道胡必烈已經神魂破碎而氣絕,其中一人怒不可遏的喝問道,摧動靈劍就要往陳海這邊斬來。
“我們是不知道胡校尉是誰,但等會兒可以問樊城主啊,”陳海聳聳肩,跟樊大春說道,“趕緊讓兄弟們將這五人給殺了,好方便我們談事情。”
“樊大春,你要想想後果!”那人見樊大春滿臉驚疑不定,似猶豫著想聽從陳海與寧蟬兒,禁不住怒喝起來。
“不管什麼後果,總沒有比想象保住性命重要,”陳海朝遲疑不決的樊大春攤攤手笑道,“當然了,除非你哪個手下巴望著你早些死好方便他來坐夜渠山的頭把交椅,或許會認真考慮他所說的‘嚴重後果’?”
聽陳海這麼說,樊大春也不再猶豫,掙扎著在臺階前坐好,臉色沉毅的朝手下諸寇點點頭,諸寇便各祭玄兵靈劍,朝胡必烈手下的五名扈從圍過去。
這時候石殿外的精銳馬賊聽到動靜,也都持刀兵像潮水似的衝進石殿。
諸多馬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石殿裡胡必烈與大當家樊大春一死一傷,而其他頭目也都往胡必烈的手下圍過去,他們都毫不猶豫的將胡必烈的五名扈從圍殺過去。
這群馬賊盤踞夜渠山多年,圍殺頗有章法。
胡必烈五名扈從破開石殿一角想要突圍,但他們這時候甚至都不能摧動真元、御空而行,無數戟矛刀槍捅刺過來,僅憑他們手裡五把靈劍根本無法抵擋,很快就被斬剁成稀爛,變成五具面目全非的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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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真元雖然平息下來了,逆靈散的藥力也差不多散去,但樊大春髒肺受創極重,沒有三五個月的調養,休想恢復到巔峰戰力。
而看著坍塌一角、面目全非的石殿,樊大春與十名馬賊頭目,更是欲哭無淚。
他們在夜渠山逍遙快活多年,無論是董氏還是西羌國的遊哨兵馬都拿他們沒轍,小股兵馬他們不懼,大股兵馬圍剿過來,他們就暫時放棄夜渠山逃入茫茫大漠深處,沒想到這時候會被兩個來歷不明的雌雄大盜攪和成這樣。
樊大春他們走到陳海與寧蟬兒暫居的小院,神色也遲疑不定,想著要不要下手除去這兩人,待日後再想辦法拔出體內已附入百骸竅脈的毒煞,但再想到陳海那神乎其神的射箭以及寧蟬兒令他都窺不透深淺的修為,樊大春還是有些心驚膽顫,將這個大膽的念頭拋到一旁。
就算能成功將這兩個來歷不明的雌雄大盜逐走,他在夜渠山也會寢食難安。
除了樊大春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價才能將這兩人逐走外,更關鍵是他此時受傷極重,他手下十名馬賊頭目可也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啊。這時候這兩個來歷不明的雌雄大盜在夜渠山,其他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但要是將這兩個雌雄大盜逐走,這些人會不會有趁機取代他的心思?
馬賊窩裡從來都是強尊為尊,樊大春也是幹翻別人才上位當老大的,以往修為無損時都是時時刻刻防備著這些龜孫子,這時候他深受重創,連個通玄境武修都能將他幹翻掉,就不容他不加倍小心,不容他不考慮太多。
走到小院前,樊大春剛要扣門,陳海就推開院門走出來,看到樊大春身後十名馬賊頭目都聚集過來了,從懷裡掏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