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這段時間赤焰門太過平靜,他也太過低調了,讓那些國家領導人幾乎忘記了還有他的存在。他也是時候重回到所有人的視線當中,赤焰門的平靜不是忍讓,他依然是能左右世界和平的恐怖組織統領。
“是,我馬上聯絡蘇先生。”
蕭晨沒想到沉寂多年的門主又要高調了,他的心裡也是心情澎湃,他們這些人註定是遊走在全球政客心裡的一根刺,只是這幾年他們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但不等於這些人就能把他們忘記,這次他們再次迴歸,必將在世界範圍掀起風浪。
沙漠當中的宮殿裡,一間房間的床上躺著一位臉色蒼白的女人,她沒有了往日的神采,虛弱的蜷縮在被子下面,身上的傷痕已經結疤,只是那一條條疤痕讓人觸目驚心,可想而知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罌粟就像一具死屍一樣躺在床上,半天沒有任何動靜,微弱的起伏宣示著她還活著,可她已經失去了之前所有的權勢。罌粟呆滯的看著天花板,頭頂的水晶燈在風中搖曳,水晶碰撞發出的聲音應該是美妙的旋律,可是進入罌粟的耳中卻是那麼的刺耳。
門從外面被開啟了,一個穿著阿拉伯服飾的女人走了進來,一臉的不屑,房間內刺激的藥味讓這個女人捂著鼻子皺著眉頭,一陣尖銳的聲音從這個阿拉伯女人口中傳出:“罌粟,主人再給你三天時間,之後回雲城找尤里,到了那邊一切行動都必須聽尤里的。主人給你的忠告,在擅做主張,下次直接把你丟進獅群。”說完,女人就離開了,床上的罌粟掙扎的下了床。
想到一個星期前在那間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她匍匐在主人的身下,任憑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自己的身上,還要表現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那樣的折磨她永生難忘。去雲城也許是條出路,至少她不用在這裡害怕主人隨時過來不顧她身上的傷發洩一通,她見識過主人這樣的獸性。
只是沒想到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是自己愛自以為是了,有點得意忘形了,她應該記住在一年多錢,玫瑰奄奄一息的看向自己給她的忠告。
在這裡,她就像是一個沒有人權的妓女,無時無刻不被那個男人玩弄於身下,從沒考慮過她的感受和意願,她只是那個男人用來發洩慾望的工具。在主人的面前,她就必須乖乖的任她蹂躪,聽他命令,他是高貴的王子,她怎麼就忘記了他的身份去忤逆他的命令呢!
罌粟看著身上還未消去的鞭痕,眼中閃過猙獰的狠色,她把這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在了蘇億涵身上,“蘇億涵,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在宮殿的另一邊,查理依命去見了西姆,依然是那間華麗的客廳,依然是安靜地坐在那裡。此刻的西姆哪有那天的暴虐,看上去就是一個高貴而又溫雅的王子,的確,他本身就是以為高高在上的王子。在外人的眼裡,他是未來沙特國王的繼承人之一,是沙特民眾心目中完美的男人,西姆太會隱藏自己。
這是距上次查理來到這裡後第二次見到西姆,查理知道,這次的見面是他開始發揮他價值的時候了。他和南宮雅來這裡一個星期,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沒有西姆的召見,所有的待遇都是貴賓級的,不過查理明白這些都是因為他對西姆還有利用價值。
“我知道你這幾年一直在研究國際上禁止的藥物,我需要一種能讓人神經錯亂的藥,當然這種藥物市面上有很多,可我需要它能讓人毫無察覺即使發病後也找不到根源的藥,我想你應該能滿足我的要求。”
一張微笑的臉漫不經心的說著這麼可怕的事情,就好像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一樣,西姆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紳士,可就是這樣的動作配上這樣的話,讓查理的後背直冒冷汗。這樣的男人可以在微笑之間殺人於無形,他也終於明白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為南宮軒的對手,才敢同南宮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