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娘搖頭道:“夫主這麼想是不對的,如果此時是蘭香與奴一起服侍夫主,蘭香是有權支使奴的,以前的琥珀和梅英是各有心事的未當奴卑下。”
林風意外的輕哦了一聲,幻娘又柔聲道:“夫主不用安慰奴的,奴只是有點妒忌蘭香十幾歲就這麼的有福氣,只是想想也就過去了,其實奴能夠得了夫主的愛護之心,己是奴的最大福氣啦。”
林風點點頭,忽低頭吻上了幻娘櫻口,雙臂也擁的緊了一些,幻娘嬌哼了一聲,一個軟玉似的身子輕輕扭擺,玉手抓了林風胸袍,嬌容飛上了紅暈嬌豔欲滴,一雙美目媚眼如絲,恍惚迷醉。
良久,林風的手忽的撩裙摸上了軟滑如玉的大腿,摸撫中直闖谷地,媚眼迷醉的幻娘身子驚顫,猛的倦身合腿,頭一扭掙脫了熱吻。
“夫主,不要呀,奴承罪不起的。”幻娘象受了驚的小羊,失聲惶說。
林風臉色潮紅,眼神古怪的盯著幻娘,左手忽抱回她頭,俯首在她右耳小聲道:“幻娘,我很開心,你的身下成小溪谷了,是因為我嗎?”
幻娘一怔,隨即美靨更形嬌豔,她沒有繼續媚態的迎合林風,反而掙脫了林風的抱摸,默默取了帕巾為林風細細的擦拭右手。
“夫主,不要怪奴失禮,夫主未及冠禮,奴若是在妻主之前服侍了夫主,奴犯下的罪過會被賣為奴隸的,而夫主也會被族人們詬病的。”幻娘邊為林風拭手,邊細聲解釋著。
林風點點頭,臉色正常了許多,他也知道冠禮前有房事行為雖不會有實際損失,但德行上會被族老們加上一個汙點,而最大的受害者反而是與他經了房事的女人,除非他是去外面的娼閣尋歡破了身自汙,否則家中的妻妾根本不敢勾引他行了房事。
他的左手伸出撫摸著幻孃的秀髮,秀髮柔順而又光鑑,林風打心眼裡喜歡了這個豔麗而又溫柔,寬容而又知心的聰慧女人,也許幻娘在青谷園妻妾裡姿容並不最美,但林風卻是對幻娘有了一種信賴的喜歡。
“夫主,修煉吧。”幻娘柔聲說著,林風的不惱和撫/愛使得她的芳心非常愉悅,很明事的勸導林風去做正事。
林風輕吻了幻娘一口,聽勸的去了床上修煉,趴跪在床上,嘴裡咬了被角忍痛苦修,幻娘呆看了林風一會兒,轉身悄步去了外面主臥。
臨近黃昏,林風散了意念止修,移身坐在床上休息,帶著倦意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愉悅,土靈元氣己上攻到了腰以上部分,離成功的目標又邁進了一大步。
休息了片刻,林風起身離床,在東閣裡活動鬆散了一下筋骨,之後漫步走了出去,主臥內有一個女人,讓林風意外的是,女人是一身白衣褲的蘭香。
蘭香正坐在主臥內一隻繡墩上,一見林風忙站了起來,細步走到了林風近前,柔聲道:“夫主,奴的妾主晚飯先不吃,命奴陪夫主一起用飯。”
林風心情很好,微笑的看著蘭香,蘭香本來很是大方從容,被林風一看立刻低了頭,雪白的玉頸和腮頰飛快的暈紅了,兩隻玉手侷促的抓了衣物。
林風上前一步,傾身靠近蘭香左肩輕吸了一大口氣,然後略為直腰故作品味,一會兒才小聲笑道:“一身的清香,我怎麼聞不到媚氣呢。”
蘭香身子微動了一下,卻是細聲認真回道:“夫主,奴是服侍過男人的。”
林風一笑,小聲道:“你說的話我是信的,小時候我也常常做夢抱過了很多女人,所以呀,我早就是個色鬼了。你抬頭看看,我的眉心有個很小的鬼字。”
蘭香一聽緩緩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暈紅秀麗的臉兒,她一雙美目還真向林風臉上看著。
林風手一指眉心笑道:“看見了嗎?”
蘭香美目凝視,看了一會兒搖搖頭,林風輕嘆道:“你要仔細的看才行,那個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