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冊是‘九轉地靈引’,一冊是‘通冥尊法’,他禁不住心喜的捧了書翻閱。
“夫主,這些書籍據先夫說,是一個覆滅王族流失出來的,先夫是獨一的土靈仙骨,修煉的是胎成期玄甲尊法,這三冊書於先夫無用,就放到了妻手儲存,也不知對夫主是否有用。”婉兒柔聲解釋書的來歷。
“非常有用的,只是我現在還用不上。”林風抬頭和聲回應。
“妻昨晚去了冰蘭那裡,也看到了一些仙法書籍,聽冰蘭說夫主有胎成期邁入覺魂期的圖騰仙法,卻是還未傳授給冰蘭呢。”婉兒柔聲說著。
林風一愣,有點奇怪婉兒為何對仙法有興趣,剛要詢問為什麼,婉兒又柔聲道:“夫主,妻想集聚了仙法書籍傳承下去,因此請夫主能夠書下仙法成籍。”
林風一聽釋然,但搖頭道:“仙法書籍都是招禍之物,不宜成籍傳承,以後有了靈根仙骨子孫,還是口傳為好。”
婉兒不悅道:“夫主這麼說,是不是認為妻不能夠守秘的。”
林風一愣,忙道:“不是的,我是怕惹來禍事。”
婉兒正容道:“妻秘藏傳後,福遠大於禍的。”
林風一聽頗感無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書,只好點頭道:“好吧,我會書寫成籍交給姐姐的。”
婉兒嬌靨這才多雲轉晴,柔聲道:“天不早了,這書夫主拿去,與冰蘭在路上解悶吧。”林風心愉的點點頭。
離了青谷園,婉兒索仙法成書之事並未讓林風心頭憂慮,反而因得了三冊日後有用的仙法書冊而心喜,步出西城門,老遠就看見了百米外的戰鹿所拉的轎車。
走到轎車那裡,見一名長衫中年人騎著一隻母戰鹿,一見林風忙恭敬拱禮:“小的四河拜見園主大人。”
林風知道中年人就是隨行的藥府老司,他和顏點頭示意,又扭頭向車前騎著公戰鹿的官兵點頭示意,那官兵向林風橫臂軍禮,想是知道林風是軍中旗令。
示意後林風徑奔了敞開了的轎車門,看著車內探頭的三女,抬腳上車鑽了進去,坐穩後拉關了車門。
坐車後林風微笑掃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是雪衣柳裙的冰蘭,他對面坐著身穿淡綠高胸裙衣的碧瑤,斜對坐著的是一身月白衣褲的靈犀。
林風向碧瑤和靈犀微笑點頭,兩女腮頰飛暈,羞澀的垂目微低了頭。車一動,林風秘語道:“冰蘭,昨晚婉兒去你那裡索看仙法書籍嗎?”
“是呀,昨晚婉兒姐姐來了妻的居閣說話,是提出集聚仙法書籍傳承後人,妻不好反對,只好取了仙法書籍讓婉兒姐姐拿去抄錄副冊秘藏。”冰蘭秘語回答。
“冰蘭,婉兒是仙骨女兒嗎?”林風想了一下秘語問道,雖然傳承後人的理由很充分,他還是有些奇怪婉兒為何對仙法書籍有興趣。
“應該不是的,妻從未聽說過婉兒姐姐是仙骨女兒,昨晚婉兒姐姐來妻的居閣,很是讓妻意外呢。”冰蘭秘語說著。
“意外?婉兒很少去你居閣嗎?”林風秘語訝問。
“不是很少,而是從未去過,以前我們四位妻主都是各居一閣不相往來,只是偶爾在萬春閣碰上過幾次,那是先夫強召去的。”冰蘭秘語回答,頭卻扭向了車窗。
林風伸手捉握了冰蘭玉手,秘語道:“冰蘭,那次在萬春閣,是我錯了。”
“夫主沒有錯,內宅婦戲本就是妻應行之責,只是妻以前厭惡先夫,本心不願服侍,但身為妻婦不能拒絕。如今妻的一顆心歸屬了夫主,只願這具殘身能蒙了夫主賞樂不棄。”冰蘭秘語淒涼說著。
林風聽的心一顫,手臂一伸擁抱了冰蘭,腦海中卻浮現了昨日所見,如美神一般的半裸玉體,他的心暖流融融,有什麼能比一顆真心還好的付出。
“冰蘭,此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