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樂瑤嫁給了別人,暮年娶了你。
這才是你們最後的感情歸宿。”
“可我覺得……我好像被迫成了第三者一樣。”
“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
他們的事情與你無關,而且你其實也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事兒糾結。
你覺得,暮年當初如果不知道樂瑤是失憶了才嫁給了別人,他會那麼心甘情願的退出嗎?”
米又白驚訝:“連律師,你的意思是……大叔他知道?”
連褔一笑:“暮年不是一個喜歡輕易放棄的人。
娶樂瑤的人對樂瑤不錯,他在那裡觀察了好久。
他不在乎樂瑤的過去,也沒有計較樂瑤和暮年的感情。
而且當時樂瑤很依賴對方,所以暮年才會選擇退出。”
米又白咬唇:“那大叔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可能得問一下你家大叔。”
米又白無語的笑了笑,“太搞笑了,我糾結了這麼多天,原來人家都知道了。”
“小白,其實你真的不必為暮年從前的感情問題而揪心。
你是後來者,不是第三者。
這兩種說法在法律上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解釋。
你什麼也沒有做錯,問題只是出在暮年和樂瑤兩個人沒有緣分的身上。”
米又白端起果汁抿了一口:“連律師,我其實也沒有多想。
我可不是個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就是覺得……越是知道他們過去有多相愛,就越是沒有安全感。
我要的是穩固的婚姻,不是隨時都可能被前女友擊垮的小說式婚姻。”
“所以啊,你就不該跟我打聽他們過去的事情。
嘖,看來我今天說的太多了,得去跟你家大叔負荊請罪咯。”
米又白看到連褔一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連律師,不關你的事兒,你不必自責啦。”
“那你也好好吃飯吧。”
今天也沒算是白出來,起碼知道了好多訊息。
米又白這麼一想,決定化不爽為食量大吃一頓。
吃過飯後,連褔一本來打算送她回去。
結果她自己開了車,連褔一見她沒喝酒,所以就讓她自己開車離開了。
她前腳剛走,他後腳就給徐暮年打電話負荊請罪。
米又白剛到家開了燈,包裡的手機就嗡嗡的響了起來。
她走到沙發邊將自己扔到了沙發中後掏出手機,見是徐暮年打來的,她隨手就將手機接了起來。
“喂,大叔。”
“吃飽了嗎?”
“嗯,嗯?你怎麼知道我吃完飯了。”
“剛剛福一給我打電話了。”
米又白撇嘴,看來這位連律師也是個沉不住氣的主兒。
“連律師說什麼了啊。”
“你們剛剛聊天的全部內容。”
米又白抿唇:“這樣啊,那我好像就沒有必要跟你彙報了吧。”
“嗯,當時不是我沒有告訴你樂瑤失憶的事情。
是你沒有跟我一起爬到山頂,你以為我已經講完了故事就往山下跑去了。
你自己回憶一下,是不是這樣的。”
米又白蹙眉,好像……是的。
“可你當時可以告訴我故事沒有講完啊。”
“我是看你已經沒有力氣繼續爬山了,所以才沒有勉強你。
我們本來就是說好了一起爬山,你爬到哪兒我講到哪兒的。
這是規則,我們既然制定了就得遵守,你說呢?”
米又白無語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