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這裡面自然有我的一份功勞。”籬笆矮牆,野花野草,日出而作日落而歇,這樣的日子平淡卻踏實。
“對了,剛才看到秀匆匆忙忙跑出去出了什麼事情。”殷桓似乎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他夜裡睡不著,便想著四處走走,剛好看到秀匆忙從院落而出,那神情焦急的連從他身邊走過去都沒有看到他,他便以為是詩豔色出了什麼問題,方才來看看。
“沒事……”詩豔色小臉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見殷桓一臉的擔憂頓時低聲開口解釋,“我是有些餓了,他去給我弄些吃的東西。”
原來如此,攤上這個丫頭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到了殷秀眼底那也是頂大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往後放,“還沒有見到向來旁若無人的秀如此會照顧人了,你是沒有看到,那混小子就從我身邊走過,竟然將我給完全無視了。”殷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哪怕是殷桓那樣不經意風淡雲輕的提起,詩豔色的心依舊狠狠的揪了一把,就覺得那股暖意縈繞著四肢百骸,暖的讓她有些無法適應,這樣的殷秀讓她如何不愛,只恨不能夠再多愛一些,“莽莽撞撞倒像是個孩子一樣,讓謹哥哥見笑了。”
“不會……”殷桓淡淡一笑,那女子分明是責備的話語,可是聽在耳底哪裡有半分責備的意思,分明就是濃濃的寵溺與縱容,那種入骨入髓的默契和貼心只怕誰也靠近不了,好似他們兩人分明是兩個個體,卻因為心心交融早已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此看著,也能清楚感覺到另外一個人的身影,“我倒是覺得殷秀越來越成熟了。”以往的殷秀再是翻雲弄雨指點江山,那都是權勢的勾心鬥角,而此刻殷秀的成長卻是獨獨為了一個詩豔色。成了一個好夫君,一個好父親,淡去了一身在朝堂上沾染的汙穢氣息。
“那是謹哥哥沒有看到他幼稚的時候。”詩豔色淡淡一笑,那笑意越來越燦爛,好似心中的幸福如何也掩藏不住,此刻只想找個人告訴對方她有多麼的幸福,殷秀有多麼的好,而殷桓似乎剛好碰到了這個時候。
殷桓一臉寵溺的淺笑,聽著詩豔色淺笑嫣然的訴說著殷秀的百般不是,若然當真是不是,她又豈會對他不離不棄,說到底這個女子心中欣喜太多,已然承載不下,而他剛好提及,剛好順了這個丫頭的心思,對於詩豔色將自己當成訴說的物件也沒有絲毫的不快,若是換成他的話,他如此沉悶的性子定然難以讓她如此的高興,詩靜軒說的對,有得必有失,失了一個詩君雅,至少他還得了一個水畫。那女子縱然有百般不好,卻獨獨稱了他這般沉悶之人。
詩豔色說了許久見殷桓淺笑著並未答話頓時有些窘迫,小手似有些不安的微握成拳頭,她這是怎麼了,竟然對謹哥哥說這些,謹哥哥會不會覺得她是在炫耀,可是她就是一時間被欣喜衝昏了頭腦,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所有人在她心中殷秀究竟是有多好,哪怕是那些任性的幼稚的無賴的,在她心中那都是頂好的。
詩豔色不說話,整個內室瞬間陷入了靜謐,殷桓靜靜的看著詩豔色此刻的懊惱和窘迫,很熟悉的小動作,小時候的君兒每每懊惱窘迫之時便會手握成空拳不安的壓著手掌心,而此刻憶及過往突然沒有了往日裡那種尖銳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因為他也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了麼,儘管在他心中依舊深愛著這個女子,或許那份愛早在潛移默化之下轉變為更多種其他的情愫,愛情,親情,友情,難以分辨的清楚。殷桓到底是不捨得那女子繼續窘迫下去,當下抿了口茶水低低的開口,“詩詩,現在謹哥哥可是一國之君,若然殷秀敢對你不好,謹哥哥必派千軍萬馬,任他凌王三頭六臂也得給你將他擒拿下。”
雖知殷桓是開玩笑的話語,可是詩豔色依舊低笑出聲,“謹哥哥,其實你不必勉強自己。”即便大家都不說,詩豔色也是知曉,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