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清脆的聲音。
時而與人吵架:“柏匯陽!肯定是你偷吃的還賴給我!你一個大男人要不要臉!”轉過頭又向他扮可憐,“流之……你看……你每次出去他就欺負我。”
流之……流之……
她比他小得多,始終只喚他的名字。
韓流之的手來回撫摸著那個名字,眨了無數次眼睛,眼前的名字依舊沒有絲毫改變。他沒有看錯,並不是幻覺。
楚弦,揚州人氏,寶治三年臘月初二卒。
那時她離開問柳山莊後八個月,才滿十三歲。
韓流之的眼眶漸漸紅了,摸著她的名字,口中不斷地念著她的名字:“阿弦,阿弦……”
他寵了三年的人,他找了七年的人,他發誓要娶的人。
就這麼沒了?
連屍體都不給他見到,就給這麼單薄的一張紙,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三言兩語就告訴他,他掛念的人已經不在了麼?
心中悲痛難當,將頭埋在手中嗚咽起來。
那個少女,從此,只能成為他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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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差距
中央的宮殿一間房內,兩人一坐一站。
黑衣鐵面的男人坐著,紅衣少女站著。等待著從密道出來的韓流之。也不知過了多久,火狐來來回回走著,時而朝已經洞開的密道口探頭望一眼。瞧見還沒有人影,有些洩氣,跺了跺腳:“他在裡面死啦?怎麼還不出來!”
黑鷹默默不言語,瞧了一眼安靜的密道口,伸出手朝著火狐。
火狐撇了撇嘴,使了下小性子,發覺對方的神色愈加冰冷,連忙咧了個笑走過去,將手放在他手上,靠著他坐下。黑鷹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撫她浮躁的心情。
“唱歌。”
冷漠的聲音,生硬的語調,惹來火狐一陣輕笑:“你也覺得無趣啦?真不知道幹嘛讓我們守在這裡,咱倆進去把人抓出來不就好了嗎?”
黑鷹偏頭瞧了她一眼。
“好好好,我唱,嘻嘻。”火狐兩隻手捧住他的臉,將他的臉轉了個方向,“你盯著裡面就好了,別這麼看著我,我怕。”
黑鷹鼻孔哼了一聲,聽話地轉頭盯著密道口。火狐輕靈的歌聲迴盪在耳邊,唱到一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黑鷹冷漠的眼神似乎軟化了一些。
“你們倒是有閒情逸致。”
黑暗中一個深沉的聲音。
黑鷹皺眉看著黑暗中,立刻拉滿弓對準密道口方才聲音發出的地方射去,一箭剛出,卻見下一刻韓流之已近到身前,一劍劈開他的弓。未做絲毫停留地轉身,下一劍朝著火狐砍去。速度之快,讓黑鷹悄悄皺了皺眉。
火狐一驚,立刻翻出屋子逃了。
韓流之緩緩轉身,用劍尖指著眼前那個冷漠的男人,輕輕勾了勾唇角:“百步之內,無人能逃?”
面具下的眼眸波瀾不驚。
眼前的這個人變了。
與下密道前的感覺完全變了。
韓流之走近幾步,微笑道:“不如你帶我去找秦可言,我饒你一命?”
黑鷹沉默著打量了他許久,似乎是在權衡,最後點了點頭,便朝著屋外走去。
身後的人冷笑著嘲諷了一句:“還真是容易出賣僱主的殺手。”
前面帶路的人毫不動搖地帶著他穿過了一條廊道,走到一間屋子前,開啟門,一間精緻的小屋子,妝臺前坐著一個女人,正是秦可言。秦可言聽聞聲音轉身瞧見來人驚得往後退了半步,撞得妝臺一陣響,再一瞧黑鷹身後的韓流之,喜道:“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