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鐘點的美國人洛茨途中偷偷搭乘了17公里汽車,頂替他獲得金牌的希克斯後來被發現中途注射了興奮劑、還灌了烈酒提神,本有爭冠實力的古巴選手卡哈爾途中因為口渴跑進果園偷吃蘋果耽誤比賽,結果只拿了個第四……兩位非洲選手身處如此熱鬧的焦點舞臺,居然毫無聲響,甚至連他們究竟名列第幾也不見記載。
這二位都是黑人,屬於布須曼族,居住在南非北部貧瘠乾旱的卡拉哈里沙漠。布須曼人是南部非洲最古老的黑人族群,身材矮小,成年男子最高也不超過1。60米,兩位選手的身高未見記載,大約也在1。50…1。60之間罷,雖然個子矮,但由於他們整日以外出狩獵為生,成年男子通常兩人一組,每星期要在沙漠中長途奔跑2-3個來回,以捕殺同樣善跑的羚羊和鴕鳥,因此他們都是天生的長跑家(此次參賽他們也是同時派出2人,不知是否跟其捕獵習俗有關),那個年頭沒有飛機,他們乘船飄揚過海20多天才到達賽地,雖說名落孫山,也只能說“非戰之過”,再說奧運宗旨原就是重在參與,何以被冷落至此?
原來在這屆奧運會開幕前僅僅兩年,英國透過殘酷的英國-布林戰爭征服了荷蘭白人後裔組成的兩個國家,成立了統一的、白人種族主義專制的“南非聯邦”,為了彰顯這個新國家的國際形象,他們組織了一個代表團參加同樣在聖路易斯舉行的第二屆世界博覽會,展示南非的經濟成就和風土人情,塔夫和馬什阿尼,便是專為這個博覽會準備的展品——對,就是展品,而參加奧運會馬拉松只不過是附帶。
作為種族主義壓迫下毫無地位可言的黑人、而且是比祖魯、科薩等大的黑人部族更受歧視的“矮黑人”布須曼人,兩位運動員一面要準備參加比賽,一面還要每天站到世博會的展臺,展示他們矮小的身材、與其他黑人種群迥異的相貌特徵,甚至被迫表演他們特有的語言——一種由舌頭彈出的高低長短、抑揚頓挫“噼啪”聲組成的奇怪語言,顯然,在這樣的條件下,不論是“南非代表團”還是兩位選手自己,都不可能對這樣一次參賽產生任何重視或自豪感。
更讓人咋舌的是,主辦國美國異想天開地在奧運期間的“奧林匹克節”上搞了個“人類學日”,讓一些所謂的“原始民族”的奧運代表相互間進行爬竿、打泥仗之類“比賽”,兩位南非選手也被迫參加,這種帶有明顯種族歧視色彩的安排引起了國際輿論的普遍不滿,甚至顧拜旦也憤憤地稱,這種活動是奧運和全人類的恥辱,決不允許在今後的奧運會中再次出現。
由於當時的南非政府出於種族主義偏見,根本就沒把這次參賽和兩位黑人選手當作一件國家榮譽看待,因此長期以來對這樣的“第一次”不願多提,非洲其它國家在紛紛獨立並加入奧林匹克大家庭後,也因這次參賽飽含汙辱性而予以迴避,甚至實現種族平等的南非新政府也出於同樣因素淡化此事,如此一來,本應記下濃重一筆的非洲首次參加奧運會,就註定只能在歷史的書頁上,留下頗有些尷尬的淡淡一點了。
………【喜憂參半的加拿大中醫前景】………
中醫在加拿大起步很晚,80年代初香港掀起加拿大移民潮,中醫診所才開始較普遍地出現在一些華人聚居的城鎮和社群,但發展和普及速度之快令人矚目。
由於中西醫間巨大的差異,長期以來,中醫業者的醫生資質得不到加有關方面的認證、承認,中醫業者雖可開業,卻只能作為“另類醫療服務人員”,無法納入加拿大正常醫療體系,即使中醫碩士、博士,也拿不到醫生資格證書,這不僅嚴重影響中醫聲譽(許多反對中醫者藉此抨擊中醫是“無照行醫”),而且也妨礙非華裔加拿大人對中醫的認同、接受。2003年,加拿大卑詩省成立“中醫藥管理局”,負責對中醫診所的統一管理中醫師、針灸師和醫療業務等,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