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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成員,該組織起初系本地獨立極端組織“薩拉斯呼聲與戰鬥宣教團”(Gspc),2005年成為基地組織分支,並組織了多次恐怖襲擊活動。此前,他們也曾於1993年和2007年兩次危及拉力賽安全,但組委會僅僅取消了經過危險地帶的特別賽段(阿爾及利亞和馬裡)。

此番組委會做出取消整個比賽的安排,據塞內加爾通訊社和阿爾及利亞《阿爾及爾自由報》稱,法國政府的態度是關鍵。報道稱,面對有關方面的反對和質疑,法國外長庫施奈爾(BernardKouchner)辯稱:“我當然知道取消比賽會造成一定經濟損失,但坦率地說,面對危險的威脅,小心無大錯是最合適的選擇”。

這是達喀爾汽車拉力賽歷史上第二次取消——第一次是1978年的首屆,因初次組織如此規模比賽準備不足而推遲一年——,570輛小汽車、卡車、摩托車及其參賽選手本已摩拳擦掌,打算向9273公里全長、15個賽段組成、號稱難度天下第一的達喀爾拉力賽挑戰,向著名的塞內加爾玫瑰湖進軍,如今這一切都成泡影。和許多人所想象的不同,這項著名賽事80%的參賽車手都是業餘、自費,最後一刻的突然變卦,將令這些痴心車迷損失慘重。

比車手們損失更慘重的,則是法國在非洲的聲譽,和非洲各國對法國能力與責任感的信心。

人的生命是最可貴的,為確保人身安全而捨棄賽事,原本是可以理解的。但人們不能理解的是,作為茅利塔尼亞和塞內加爾傳統的宗主國,作為長期以來扮演非洲保護者的法國,在自己公民莫名其妙遇害後,所表現出的顢頇和冷漠。和美國甚至英國不同,法國在非洲屯駐重兵,但阿萊格慘案發生之後,毛、塞兩國軍警總動員,塞國甚至緊急撤換了被認為行動不力的特種部隊主官,而近在咫尺的法軍達喀爾基地卻按兵不動,僅給予塞軍“某些便利”,從塞軍甚至不得不徵用民間公共汽車趕赴一線可知,這種“便利”實在是非常有限的;此次達喀爾拉力賽,賽段經過的馬裡、塞內加爾均有法軍陸、空軍駐紮,然而達喀爾拉力賽最終仍無法獲得安全上的保障,而被迫取消。

如果說,法國出於財力、國際戰略考慮,減少對非洲的投入,縮減對非洲的支援和援助,尚可以理解,那麼,一個全部遇害者為法國人的恐怖慘案,一項和巴黎的名字緊密聯絡在一起(雖然自2005年起實際上已不從巴黎發車)、絕大多數工作人員甚至多數選手都是法國人的比賽,在當地手握重兵的法國都可以袖手旁觀——阿萊格慘案發生後薩科奇總統卻悠哉遊哉地帶著新情人在埃及度過“私人假期”,拉力賽取消前一天法國匆匆發出對公民赴茅利塔尼亞旅行的危險警告——,那麼,誰又敢相信,法國人仍然如薩科奇前不久所說,對非洲懷有“傳統的深厚情感”?

在非洲法語區國家中,塞內加爾向來是對法國最合作、最恭順的,但其特種部隊新任指揮官迪奧普(DaoudaDiop)上週已對法軍在阿萊格事件中的表現隱隱流露出不滿,此番達喀爾拉力賽的取消更不啻當頭一棒:這項比賽是塞內加爾最引以為自豪的國家形象工程,並可以帶來重大經濟收益,此番他們派出7輛摩托車、5輛賽車組成獨立車隊參賽,並以總統女兒辛迪埃莉。瓦德(SindièlyWade)的名字命名,所寄託的期望值不問可知,然而法國的無為,讓最大的希望變為最大的失望。

作為非洲傳統意義上的老大和憲兵,法國人始終對中國、美國在非洲影響的擴大耿耿於懷,亟欲抵消、瓦解,以確保自己在當地的執牛耳者地位,而此番茅利塔尼亞…達喀爾的一系列表現,恐怕將令眾多非洲法語國家、而絕非僅僅塞內加爾一國寒心:如果30年傳統的達喀爾拉力賽是可以犧牲的棄子,那麼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不論這顆棋子是西非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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