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疼痛的地方,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
一男一女,光溜溜的緊擁在一起,互相訂立了他們的‘口’頭合同,這一年,他們三歲。
粗暴的女人
賈芍語錄——“都說男女最初是背靠背一體的,被分開後在人海中尋找彼此,如果我註定尋到到的是你,那我寧願沒被分開過,至少我可以一輩子用屁股對著你而不是看你的臉。”
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有一間精緻高雅的女子寫真館,在人來人往的鬧市區中獨顯清靜,倒不是生意不好,而是這寫真館大多是預定業務,每天上門的就是專門約定時間的人,就是如此,某些特別受青睞的攝影師還是應接不暇,預定的單子都排到半年後了。
而這特別受青睞的某人,此刻正懶洋洋地掛在椅子上,手掌撐著下巴,手指在玻璃桌上敲著,發出清脆的聲音。修長的腿毫無形象的架在對面的凳子上,鬆軟的短髮在散漫的動作中更顯得活潑調皮。
絲質的白襯衫領下兩粒紐扣被放任自由,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黑色長褲勾勒出纖長的身型,乍眼看去,就像是十八世紀的法國貴族,如果再配上一柄劍,那就徹底是從油畫裡走出來的俊美少年。
“唉……”嘆息聲有些無奈,聲音粗啞,破壞了一百分的完美,清亮的雙眼眯著,散發出憤恨的光,依稀還能聽到牙齒互咬著的咯吱咯吱聲。
一旁女子搖曳著風情走了過來,絲質的長裙飄飄,頗有幾分我自清涼無汗的妙曼,手中一盒潤喉糖放在桌面推了過去,“怎麼?嗓子又疼了?昨天沒休息好麼?”
懶懶的手毫不客氣的抓過潤喉糖,挖出一顆丟進嘴巴里,清清嗓子,還是沙啞。
“昨天老媽來電話,說要千里迢迢探望我。”啞著嗓子從牙齒縫裡迸著字,“順道檢查我過的怎麼樣!!!”
“所以你擔心的睡不著,急上火啞了嗓子?”閃著珠光色的指甲停在空中,方青葵大笑著,“是不是想著又要和那個人住在一起所以蔫了,大清早在這唉聲嘆氣?”
“誰說我蔫了!”某人瞬間被打了雞血,猛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聲音撕裂,重重的哼著:“我正愁著怎麼樣才能一拳頭下去,不把那個病秧子打進醫院。”
方青葵古怪的笑了,眼睛挑著褐色的玻璃門外,“人家不是正在咱們街對面的醫院裡麼,真想打人,過去不用兩分鐘,難道你還會捨不得?”
一個拳頭伸在她的面前,“方、青、葵!你、別、激、我!”
手指漫不經心的點上拳頭,她嘖嘖搖頭:“我真想不通你們,既然弄的象十八輩子的仇人似的,又何必瞞和兩邊的家長,非要裝什麼感情深厚,一拍兩散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不就得了?”
俊秀的臉頓時扭曲,“當年他老孃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託我照顧好他,要翻臉也是他先,不是我!”
方青葵無奈,“這也算理由嗎?”
面前人怒目而視,“這不算理由嗎?”
“算嗎?”
“不算嗎?”
兩個人互相瞪著,無聊的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方青葵懶得計較下去,“你今天還有最少三個預約,怎麼還有空和我耗著?還不開工?”
嘶啞的嗓子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方青葵,你和我說清楚,我的理由有什麼問題?”
無奈的小淑女做了個很不符合自己這身打扮的動作,朝天用力的翻著白眼,“你能當我什麼都沒說嗎?”
“不能!!!”
她就知道,只要和那個人扯上了關係,眼前的人就變的古怪異常,偏執又鑽牛角尖,而且……看那雙漂亮眼睛裡不時閃過堪比火山爆發前的可怕壓抑,她只求這幾天最好沒人招惹這個暴躁的人,不然只怕方圓五米以內都要被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