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什麼證據?”
孟帥道:“口舌如刀,沒有證據的話,還是不要指摘別人的好。”
馬月非道:“我們自然有證據,證據就在姜家,他們推三阻四不拿出來,可見心裡有鬼。”
孟帥心道:這就叫上我們了?姜家行不行了,自己家裡都能說這樣的言論,這事態還能控制嗎?道:“誰主張誰舉證,你們自己找證據,為什麼要叫姜家拿出來?”
馬月非薄怒道:“我道你是個局外人,頭腦清醒,沒想到也這麼偏袒。算我看錯了你。”她轉頭看向傅金水,道,“你當然知道你們是如何橫加推諉,不肯配合的。你現在這麼堅定的站在秦王這邊,之後若真是姜大帥死於他手,你要如何自處?”
傅金水眼角肌‘肉’微微一‘抽’,道:“馬姑娘,你們如此妖言‘惑’眾,要是引起惡果,最後又不能證明,那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馬月非道:“你們老拖著不‘交’代,當然永遠沒辦法證明了。”她突然冷笑道,“為了不給‘交’代,連苦‘肉’計也用出來了。還說受了傷,姜大哥說了未查明之前不會動手,誰能傷害他一個做王的?還不是演戲。”
傅金水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馬姑娘,我一是看你年幼,二看在王妃面上,始終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可別欺人太甚。”
馬月非也起身,道:“你要是跟我一般見識,又能如何?”說罷一身罡氣籠罩開來。她本來就是天才,在琵琶谷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比傅金水這軍旅出身的一般高手強得多,這時氣勢上來,立刻壓住了傅金水。傅金水‘性’情剛硬,一步不退,但壓力也越來越大,額上漸漸沁出汗來。
孟帥在旁邊坐著,一言不發,真氣如雲霧一般散開,罡氣便如撞了南牆一般,倒彈回去。兩人之間立刻豎起一面氣牆,分割成兩個世界。
馬月非霍然轉頭,道:“你還是在拉偏架,不過恃強凌弱,仗著武功強欺負人麼?”
孟帥覺得頭疼,不明白好好一個姑娘,怎麼變成這樣了,看來愛戀毀人不淺,懶得和她多說,懶懶道:“欺負人怎麼樣?你能欺負得,我欺負不得?”
馬月非叫道:“無非是見姜大哥不在,才這樣欺負我。姜大哥若在,你動我一下試試看?”
孟帥失笑道:“我動你了嗎?你是不是還要我倒找出沒動你的證據,不然就要告我強……”
正在這時,只聽有人道:“夠了,到此為止吧。”
眾人回頭,就見姜期大踏步進來,他一進來,廳堂中驀地肅穆了。
走到廳中,姜期先對孟帥道:“小孟,你到了,一路順風?”
孟帥打量姜期,見他還是英氣勃勃的相貌,不怒自威的氣派,比之當年威嚴更甚,有些姜廷方的影子,只是臉‘色’略白,似乎是受了傷,但絲毫無損她的氣質,回答道:“我一切順利,少帥別來無恙?”
姜期道:“自然無恙。你坐。”說罷正襟危坐在主位,讓孟帥坐在上位。
馬月非被他氣勢打斷,心中不悅,嘀咕道:“哪裡像受傷了?”
姜期目光如電,看向馬月非,馬月非氣勢一挫,隨即不肯服輸的反瞪回來。
姜期道:“月非,你能聯絡上姜璋嗎?”
馬月非雙目望天,道:“當然。”
姜期道:“那你請他過來吧。我和他談一談。”
馬月非訝然,道:“你要主動見他?你敢麼?”
姜期道:“有何不敢?正如你說的,如此拖延,如何了局?”
馬月非道:“你不是設下埋伏,打算伏擊他吧?你別打他注意,就算孟帥……”她忌憚的看了一眼孟帥,道,“也不是他對手。動歪心思沒用的。”
姜期道:“自然,地點可以不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