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個男人肯為我擋刀,我馬上嫁給他。”
賈芍沉浸在自己心思裡,只記住了小護士一句話。
差一點就傷到了神經……
差一點他就從此再也不能拿手術刀了……
差一點他事業就因為自己而毀了……
一件衣服從後面裹上她身體,是他西裝外套,“這裡涼,披著點。”
她這才發現,長長西裝下襬剛好遮到她大腿,把那雪白肌膚遮了個嚴嚴實實。
老醫生手一捏,賈芍全身抽了下,額頭上冷汗沁了出來,臉上慘白,卻咬牙沒叫出聲。
甄朗面色微緊,聲音也不由沉了,“範醫師,她這個嚴重嗎?”
“單純從傷上說,韌帶拉傷加脫臼,不算很嚴重。”老醫生摘下老花眼鏡,慢悠悠開口,“但是如果象你們說這裡曾經有習慣性脫臼話,我建議最好打個石膏固定,修養一陣子,不要再隨便走動加重壓力。”
“啊!”賈芍望著自己已經腫起來腳踝,臉變更臭了,求救般望向甄朗,“我沒關係,以前老這樣,習慣就好了。”
可惜她輕鬆說法並沒有給她帶來好運,甄朗眼神一閃,“老這樣?你怎麼沒說過?”
“不重要嘛。”她垂下頭。
“打,一定要打。”甄朗毫不留情破滅了她希望,“您看到時候還要不要做理療,要話我再帶她來。”
於是,百般不願賈姑娘被打上了厚厚石膏,看著比自己腦袋還大腳丫直挺挺伸著,她欲哭無淚。
門板上傳來有禮敲擊聲,中年男子站在門口衝他們點頭招呼,臉上沉靜看不出心思,但是眼神裡儼然有著凝重,“小甄先生,賈小姐。”
賈芍順聲望去,有些驚訝,“咦,謝叔叔。”
中年男子走進門,看看甄朗手中厚厚紗布,還有賈芍碩大石膏石膏腿,眉頭擰成了川字型,“怎麼會這樣?”
甄朗衝他點點頭,兩個人悄然走到一邊低聲說著,間或看到男子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又繼續低頭說了起來。
賈芍始終很沉默,與平日裡跳脫靈動氣勢截然相反,一個人悶坐在椅子裡,連頭也不曾抬過。
“賈先生,您如果沒事了,是不是可以做筆錄了?”孫隊長有些不耐,口氣也不是太好,“如果人人都象你這樣讓人等,我們豈不是不要出警了,全圍著你一個人轉?”
甄朗還未開口,中年男子已經出聲,“孫隊長是嗎?我是小甄先生代表律師,你叫我謝長,一切事情由我和你們說。”
謝長?孫隊長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一時間竟沒有想起來。
“你能說清楚嗎?”等了這麼久,出來一個律師,這算什麼?
謝長微微一笑,“如果你覺得不對話,那我向你上級請示一下,看看行不行?順便再問一下,報警電話打出去,五百米距離為什麼半個小時未見出警。”
他話語讓孫隊長很是不滿,黑沉著臉,“不行,按規矩當事人必須做筆錄,你可以陪同。”
正在僵持中,一輛車停在醫院外,下來一名威嚴中年人,他目光一閃,朝著他們方向走來。
孫隊長心頭一凜,慌忙迎了上去,“局長。”
男人狠狠瞪了孫隊長一樣,迎上甄朗雙手伸出,“小甄先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事情,我一定讓他們馬上立案調查。”
甄朗淡淡一笑,和局長雙手互握,“剛才謝律師已經和您說了個大概,我想您心裡多少有些數了,只怕這裡涉及了搶劫、綁架、尋釁滋事、還是黑社會團伙,您看我現在這樣,明天商會招標,要是有記者問起,讓我怎麼說好?”
“這……”局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轉頭,一指孫隊長,“還不趕緊去立案?”
甄朗笑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