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見王向二人已經跨入門廳,扭頭跑開了,王一毛以為這狗餓了自己出去覓食,也未在意。進了山門,門廳裡兩個將軍造像劍拔弩張,齜牙咧嘴。兩人心跳不已,出來之後看見這廟宇佔地寬廣,屋舍儼然,院內約莫有百十平米的空地,雜草叢生,蛛網密佈,中間一棵古槐枝繁葉茂,亭亭如傘。兩人哪管的許多,走上前來推開那當門的獻殿大門,誰知一推之下那門竟然嘩啦啦的倒下,兩人駭了一跳,哪敢再進,只是伸首四處瞧瞧,只見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見,只有自己的影子映在當庭。二人心慌意亂,後悔不該貿然闖入。轉身正待退出,只見院內古槐之上赫然掛著十幾具白布,隨風飄蕩,細看之下,兩人都驚出聲來,哪裡是什麼白布,分明是一具具長髮遮面的女子,個個白綾繫頸,看不清面容,這些惡物將整個院子布了個嚴實,要想出的山門,必然要從她們中間走過,王一毛拉住向一蟲的手,兩人對視一眼,死活都不願從這事物下過去,兩人轉身朝西邊的一個圓形拱門奔去,進的院門,只見景色與剛才那院落無異,只是當院多了幾面磚牆砌成的牆,兩人只當是照壁,想也沒想一頭鑽了進去,回頭看時,那院內槐樹上的女人們紛紛躁動起來,天空巫山行雲,月亮被一團黑雲遮住,時暗時明。
兩人轉進牆後,只見面前又是幾堵磚牆,心下好生奇怪,就順著左手一面牆繞了進去,這下頓時傻眼了,面前累累的都是磚牆,數目多的數不過來。王一毛趕緊拉起向一蟲幾聲說道:“妹子,我們又進了**陣了,趕緊搖鈴啊!”,那向一蟲回答:“這哪裡是**陣,你摸摸這磚牆都是真磚。”王一毛摸摸磚牆,觸手冰冷,但是肯定是真實的。
這王一毛踢了一腳磚牆,聽得身後向一蟲牙齒咯咯作響。於是伸出左手去拉住向一蟲,只覺的她的小手冰冷至極,王一毛心內暗想:“小妹子終究年紀小,竟然害怕成這樣!”剛要出聲安慰,只聽向一蟲說拖著哭腔說道:“王一毛,你可不要嚇我!”扭頭看時,只見一個白衣披髮、垂首呆立的女子一手搭在向一蟲肩上,向一蟲一手扶牆,一手朝前伸出,渾身僵直不敢動彈,再一看自己手裡握著的竟然是那女子的另一隻手,當下大駭,擺動胳膊使勁一甩,欲將手中女子的手掌甩開,誰知的那女子手上一使勁,竟將他的手牢牢抓住,這女子手上勁道極大,捏的王一毛骨痛欲裂。再看那女子抬起頭來,森森一笑,兩眼空洞,面似枯木,這一笑之下,嘴唇竟從耳根出裂開,露出白森森的兩排尖牙,作勢就朝向一蟲的頭上咬下。
王一毛一見向一蟲危在旦夕,登時小宇宙爆發,右手一把扯住那女子的頭髮一把將那女子扯的一歪,只是用力過猛,連著頭皮將她的頭髮都扯將下來,那女子一聲慘嚎,聲如鬼魅。這向一蟲趁機一衝,躲在了王一毛的身後。王一毛怒氣之下,將那女子一把按到在地,用腳拼命在那女子血瓢也似的光頭上亂踩,將將踩了十幾下,發現腳下哪有什麼女子,只有一件白色布衣被叫踩成一團。王一毛心下大驚,一把拉住向一蟲一口氣繞過幾十出磚牆,這才氣喘吁吁的站定,回頭看時,差點暈倒:自己拉的赫然就是那個白衣女子,衝著自己咧嘴一笑,恐怖至極,哪裡是什麼向一蟲。王一毛大叫一聲,一腳蹬倒那女子,轉身狂奔。只見轉來轉去,根本轉不出這累累的磚牆陣。
王一毛心急如焚,心想如果向一蟲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轉身從書包中摸出菜刀,一咬牙又抬腳狂奔,每過一個磚牆就一刀劈下,在磚牆上劈出一個磚印,可是直跑的兩腿如鉛,雙臂再也舉不起菜刀,也沒見一面磚牆上留有自己劈下的磚印,絕望之下,一把扔掉菜刀,靠在磚牆上癱倒,心下暗想:臥槽,老子這番真要gameover了,可是如何對得住向一蟲。一想起向一蟲,王一毛又掙將起來,靈機一轉,手指指向天空,將所有的元氣都用意念集中在手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