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中的微微水光,還是暴露了她內心脆弱的一面。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整個羅家村的救命恩人,以前是,現在也是。佛說,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既然發生了,那就有它存在的理由,你不是神靈,改變不了以前發生的種種,何必糾葛在過去。還有,如果我真要恨你,那又有何用呢,村人死了的死了,受欺凌的受欺凌。但這一切苦難過去,生活總是還要繼續,我…我們總不能…。停留在過去吧…”說著說著,眼前的秀美女子似乎被戳痛了內心柔軟的一角,眼淚不爭氣的滾了出來,淚溼衣襟。
墨如軒怔怔的望著眼前這位內心堅強的女子,久久不能言語。或許,無數年後,他還是會記起曾經在追尋身世記憶的路上,有過一個女孩兒對他說過這麼一句話,然後說著說著,她卻哭了。不管那哭聲,是為了死去的家人和村人,還是為了內心柔軟焦脆的一面,被人深深撬指按開,再也不能癒合。
與那秀美女子臨別,墨如軒的身影帶了一身風塵。行走世間,難免風沙襲身,而在這漫漫紅塵中打滾,如何能不帶走一地塵煙。
“你叫什麼名字。”
許多年後,在秀美女子永世的記憶裡,墨如軒即將消失在門外白光中的一刻,有這麼一道聲音響起。
然後。
秀美女子露出真摯的微笑,擦去眼角盈盈水光,笑著說道:
“南宮紫鴛。”
………【第一百四十四章 臧宗參佛【第一更】】………
中原極東如盤龍虎踞著的臧宗,歷來是追崇往生苦難的佛門界最得威望的一處存在。臧宗的歷史自不多說,就論臧宗之上那絕非人力可以建造千層神塔,就足以代表了修者佛界中至強的神話。前來朝聖參佛的修士凡人每年都是成千上網,宗內的香火不斷,門庭若喧。雖然香火錢多了,但卻影響了臧宗內弟子的正常修行。可要知道,佛門子弟修行,講求的便是領悟一個禪字,追求靜心修行。因此,臧宗只在每年的七月十五和正月初一允許外人前來參佛,求個佛緣。其餘時間佛門都是緊閉,不招待朝聖者。
前去臧宗朝聖的人都知道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上山必須徒步而行,據說是尊重佛門的一種表現,以臧宗在佛界不可動搖的威望,幾乎所有前來朝聖的人都默然遵守這一條規定。七月十四這一天的時候,落難山脈的千佛峰山麓,雲集了無數從各地趕來參佛的修士、凡人。仰望前端幾乎高不可攀的千佛峰,深深跪地參拜,然後才徒步上山。
千佛峰山高路險,雖有花崗石砌成的石階延伸向山頂,但人力所限,非高修為修士和凡人,對他們來說都是一項異常艱鉅的任務。不過這些人中,倒是有一些修士的修為不錯,體能也是上等,不稍半日的功夫,便已經到了半山腰。
此刻夜幕降臨,天地昏沉沉的一片。半山腰上,墨如軒仰望著那深深埋入雲端內的臧宗蹤影,眼中寒芒微閃。他此次前來參佛的目的,便是探清千佛洞的下落。忽然,墨如軒猛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下,回過頭時,卻是一臉邪魅笑意的厲邪撬指前指。墨如軒微微疑惑,順著他指尖的方向望去時,卻是緊蹙眉頭。
只見石階旁邊的涼亭內,八名世家修士打扮的人,正或是譏嘲或是隔岸觀虎鬥的姿態觀望他們二人。“這些人,就是你說的其餘四大家族指派來參佛的年輕子弟?”
厲邪對涼亭內的那些靚男美女實在是興致缺缺,不過斜長的眼睛閃著玩味的意味,對墨如軒笑了笑道:“你說呢,紅巖城歷來便是各大世家年輕一輩競爭的場所,無論是比武還是現在的參佛上,各世家彼此不相讓。雖然四大世家跟我厲家有隔閡,但是他們的聯盟中,可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和諧,嘿,說不定這次的參佛上,會有什麼出彩的節目也說不定啊。”
墨如軒明白厲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