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幼稚。
被拋棄,身份還是私生子,可是幸好她找到了爸爸。她問過哀彌夜,愛是什麼?他說的只有一句話,愛是偉大的,可也是最自私的。一句話,把她剩下的所有問題全部生生地吞回肚子裡面。
她知道哀彌夜是愛著薔薇幽蘭的,可是礙於他的身份,他特殊的地位,他讓人厭惡的職業,他只能親手摺斷他的愛情。他的眼睛和曉一樣,他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男人,他可以殘忍,卻不可以軟弱。
曉還記得父親在生病時被夢魘糾纏始終呼喚著一個人的名字,幽蘭;還記得父親把整個花園都種滿蘭花,只因為一個名為幽蘭的女人愛著蘭花;還記得父親會一整個下午蹲在書房拿著一張照片不厭其煩地看著,他那時的容顏溫柔深情
“他說他不會怨恨幽蘭的絕情,他說他會永遠愛著一個名為幽蘭的女人。”他確實做到了,早早的做了結紮手術,為她終身不娶,為她守著自己的心,為她照顧著他們唯一的愛情結晶曉。
別人總是說父愛如山,父親總是會板著臉抿著唇做著一位嚴父。可是一個不完整的家,一個男人,一位父親,身兼兩職。溫柔與嚴厲並存,他還要扮演著母親的角色。
“哀彌夜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最愛的人。”兩行清淚,潸然淚下。
不知何時,榊已經坐到曉的隔壁,一手摟住曉纖細的腰肢,擁入懷中。輕輕拭去她的淚痕,緊抱著的腰身,他忘記了鬆開自己的手。
他的眼裡多了絲憐惜,多了幾分他無法看到的溫柔。是誰在誰的心裡埋下了種子,悄悄發芽生根,開花結果會在不久時。
“榊叔叔,你會幫我嗎?”曉把臉窩在榊的胸膛前,拼命地吸取著他懷中的熾熱,好溫暖,不想要推開,不想聽到他的拒絕。
一個溫暖的港灣,一個結實的胸膛,一個可靠的肩膀,就像今生今世她在尋找的依靠。
“你是不是該喚一個稱呼?嗯?”榊撫摸著曉滑順的髮絲,拿起一小撮放到唇邊輕吻,淡淡的洗髮水香撲進鼻端,曖昧的氛圍讓人窒息。
曉撐起身子,掙開榊的懷抱,他的手還緊緊地纏著自己的腰身。抬眸撞入他深邃的視野,是他太入戲,還是他太認真?手不自覺地撫上他俊俏的臉龐,險些她就跌進了他的漩渦。
這樣曖昧的動作,挑逗性的語句,痴情地纏綿,她的決定好像錯了。“榊叔叔,我們只是假扮而已,無需付出不該付出的感情。”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榊的理智回到腦中,雙手迅速離開曉的腰肢。“抱歉!”他剛剛是發了什麼瘋?他都幹了什麼?真是剛剛少女纖細柔軟的腰肢仍讓他留戀!
她該說沒關係嗎?只是說了反而會更加尷尬而已。曉輕晃了一下頭,淡笑著說道:“榊叔叔,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榊點了點頭,不發一語,看著少女消逝在樓梯轉角的背影,心裡忍不住的落寞。是他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嗎?所以,才會對剛剛的身體接觸那麼的欲罷不能?
是誰說,愛情就是在那麼莫名其妙的情況之下萌生而出的呢?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記得要惜緣。往往假戲都會真做,是誰動了心,又是誰給的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五章 離奇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曉開啟黑色的膝上型電腦,毫不猶豫的侵入薔薇家的業務系統,果不其然有那麼多不堪的事情。薔薇集團,只剩下外表靚麗的外殼而已。內部的腐敗,竟是如此的厲害。
只要輕微的動一下手指,在銀座隔壁的那座銀色建築物便可灰飛煙滅。要不要那麼輕易的就讓你嘗試到什麼是滅亡的滋味呢?薔薇幽蘭。
女人,你是不是還以為我是當年被你拋棄還會苦苦哀求你別把我扔掉的傻女孩呢?那麼,你就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