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夜晚,不過那人怎麼沒有動彈呢,鬼不是應該會動彈的吧?
“咱們上去看看吧?”張三提議道。
此時,一聲狼嚎響起,傳出去很遠很遠,彷彿還帶著迴音,在幽深的夜晚顯得猙獰可怖,茫茫的夜色更是新增了不少肅殺的氣氛,感覺吹在身上的風都是涼颼颼的。
“那你在前面!”李四的身子開始發抖了。
“真沒出息。虧你剛才還鼓吹是大盜呢!?”張三說著慢慢的朝前走去。
等走近了張三看清楚原來是一個人,頓時神經放鬆了下來,臉上露出苦笑的神色,對著不遠處跟著自己的李四說道。
“是個人,看你嚇的。”
剛說完,突然一隻血手抓住了自己的腳踝,感覺接觸之處一陣的寒冷,涼涼的寒意傳遍了張三的全身,一股說不出來的恐懼襲上心頭,頓時張三的臉色鐵青,都有被嚇暈過去的跡象了。
李四一見那隻血手抓住了張三,張三呆若木雞般的站在那裡,臉色嚇的都變色了,於是轉身拔腿就跑。
張三見李四竟然一個人跑了,心裡那個著急啊,可是話到了嘴邊竟然是喊不出來,被嚇傻了吧。哆哆嗦嗦的朝腳下望去。
奇怪,抓著自己的那雙手鬆開了,剛才的藍君雀只是昏迷之中不經意抓了張三一下,張三長吁了一口氣。看到藍君雀的容貌,雖然不能是國色天香,倒也算是美人一個,真是虛驚一場。
張三再回頭看看,那李四早就跑沒影了,嘴裡罵道:這兔崽子跑得倒是挺快。
張三俯下身子,看清了藍君雀的容貌,額的神哎,真是一個大美人啊,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不過她身上哪來的這麼多血呢,而且臉色蒼白,看上去的確很恐怖的。
張三背起藍君雀,嘴裡罵著李四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想著自己能發個小財了,心情甚是不錯。
張三是個大盜,腿上的功夫相當不錯,一炷香的功夫就揹著藍君雀到了一個村子,四下望望,看到沒人,於是張三偷了一輛馬車,把藍君雀放上去,朝周邊的城市趕去。
精明的盜賊銷贓都不會在附近,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得了好東西都是到其他的地方,別人不知道,所以也就不會查到自己了,那自己就可以逍遙法外了。
而左將軍府內,三皇子看著回來的追兵空手而回,目光直直射到廖方的臉上,嘴角輕動。
“廖將軍,難道你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抓不到?”
“末將無能,請殿下責罰!”
三皇子燕雄冷哼一聲,他並沒有懷疑廖方是在欺騙自己,藍君雀的能力他是見識到的,的確不一般,而且自己的黑翎衛追兵都是一去無回,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這個丫頭。
衛陽的屍體旁,衛夫人,衛玉,衛萱早已經是哭成了一團,自己的父親,左將軍死了,那她們豈不是沒有這個靠山了。
燕雄走過來,安慰道。
“兩位小姐節哀吧,現在急速派人到南大營接回衛童公子,我自會向聖上稟明,讓衛童世襲老將軍的官位。”
衛萱轉身撲到燕雄的腳邊,也顧不得發騷了,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
“家父的仇請三皇子殿下為奴婢做主啊。”
“左將軍既是我的摯友,又是我未來的岳父,他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安撫了一下眾人,燕雄便帶領廖方,黑翎衛回宮去了,他心裡稍微的有些混亂,本來計劃好的事情,現在衛陽死了,少了一個棋子,好在衛陽的兒子衛童也是個可以使用的棋子,現在是南大營的統領,讓他接替衛陽的左將軍之職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會麻煩點了吧。
翌日清晨,皇宮之中,老皇上聽說左將軍衛陽遇刺身亡了,一陣的糊塗。光輝早已暗淡的雙眼看著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