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懷的笑意。既然放毒已經成功,便不再多留,她可不想繼續看二人的床上大戲,衝窗戶揮了揮手,回身飛速離開了作案現場。
她回到了房間,秦問跟鐵一立馬望了過來。秦問只見她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淺笑,想起方才她出門前甩下的話,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想來是去整治那衛童了,看她的表情怕是已經得手了,只不知她到底做了什麼。秦問雖是心中略感好奇卻沒有說話,只是雙眸探究的望著她。
鐵一卻納悶問道:“藍哥,你去做什麼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藍君雀淺笑著坐下,慢條斯理的拿起酒杯,輕呷一口。
似乎是響應她的話外面響起殺豬一般的喊叫聲,一聲高過一聲。秦問跟鐵一不禁一愣,齊齊看向了藍君雀。
鐵一好奇心強,只見他急急起身,拉開房門衝了出去。秦問卻依舊望著藍君雀,似乎在等她開口。藍君雀卻不理他,自顧喝著茶,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腳,撇了眼秦問。
“好奇就自己看去,我又不會笑你,誰沒點好奇心呢。幹嘛裝得那麼與眾不同,不染塵世一般。”
秦問聽她這般說微微一愣,後又搖頭苦笑,心中明白肯定是她的傑作,既然是她的作品,那就不能掃了她的興致,出去看看也好。何況他也確實好奇,再加上也有些擔心廖方,生怕她連帶廖方也算計上,於是他也起身跟了上去。
藍君雀慢吞吞的將杯中酒飲完,然後才起身跟著出了房。此時二樓的通道上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都朝不停發出慘叫聲的房間望去,那可不就是藍君雀放毒的房間。
“大家趕緊讓一讓,讓開。”
老鴇扭動著肥碩的身軀,朝樓上奔來,面上已經是急得滿頭大汗。房間裡的慘叫聲仍然不斷的傳出來,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熱鬧,鐵一跟著眾人站在那房間門口,雅間的房門上著鎖,裡面東西碰撞跟打鬥之聲混合著慘叫一陣高過一陣。
秦問踱到藍君雀的身邊,美眸溢著一層淺淺的笑意,如同深湖薄霧,分外迷人,嘴角輕勾,說道。
“公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房間裡應該是衛童吧?”
藍君雀轉頭望向秦問,不置可否,清澈明亮的瞳孔燦若繁星,輕輕的點了下頭,秦問回味無窮的品覓著藍君雀的深眸,饒有興趣的看著老鴇已經是到了雅間門前,正手忙腳亂的翻騰著一大把鑰匙。
房間門被開啟,眾人都朝裡面望去,頓時呆了半晌,只見屋子裡面的兩人都衣衫不整,衛童更是光著膀子,不過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面上五官扭曲,嘴角還不斷流出口水,隨著廖方揮打的動作口中不時發出叫聲,幾分悽慘,幾分暢快。他面有迷離,銅鈴大的雙眼直直盯著廖方。
廖方臉龐憋得通紅,正賣力的毒打著衛童,豆大的汗珠從他剛毅的面上滴下,見房門被開忙看了過來,面上尚帶著幾分木然。
秦問頓時有些頭大,對於廖方他還是很有了解的,現在他怎麼衣衫不整,狠命的毒打衛童呢?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方才廖方一邊打著衛童一邊嘴裡喊著的是:“讓你發騷,叫你非禮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廖方的話,再看看屋子裡面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眾人一片鬨笑,頓時明白了不少,人們開始議論起來。
“原來是個斷臂啊。”
“哈哈,搞斷背山呢他們。”
“嘖嘖,真不想衛家公子平時衣冠楚楚,竟這麼變態。”
“是啊,你們聽到了吧,打他還叫得這麼淫蕩,真是噁心。”
秦問扭頭朝藍君雀望去,想不到她還有這樣的手段,讓兩個大男人輕易迷亂。藍君雀迎上秦問質疑的目光,頭一揚,撇了眼屋中的二人,一臉不屑,轉身便走回了房間。
秦問見廖方雖是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