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姚眼神一變。
不對,若是事實按照我想的發展。
殺我的宮寒煙是失手,還是一時氣憤,又或者是故意。
她到底是什麼角色。
我語氣疑惑不解的詢問,司空姚。
司空姚聞言,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指了指周圍的人群。
我心頭一跳,立刻回神。
司空姚見狀,帶著我離開人群,走到偏僻的角落。
郡主,你看看你肚子,血都還沒有乾透,惜命吧。
我聞言,默默,從懷裡掏出容老國公塞給我的藥,聞了聞,一口吞了?
藥下肚後,肚子不怎麼痛了,明顯感覺好了很多,心中對容家,有了一分好感。
同時腦海裡浮現一位老熟人。
司空姚,看了看四周,內心一重,他發現剛剛,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道路上,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他們的談話內容,現在暗處有人在跟蹤他們。
他想,京城恐怕有很多人,會立刻收到今天的所有訊息,尤其是郡主剛剛的大不敬之言。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郡主,真是不知道,她剛剛是故意,還是一時氣憤。
自己恐怕是,已經被她拖下水。
郡主,你小聲一點,剛剛的話,你可別,再說了。
這都是要殺頭的大不敬之言。
我……呵呵,冷笑。
一巴掌拍自己頭上,沒忍住調侃他,司空大叔,你和我父親大人一般年紀,我看你親,這話放以前我不敢說,可是現在我怕啥,你沒看見我瘋了嗎?
哎喲……,我的府裡,不瞞著你說。
全是各大世家,各個勢力的眼線,包括漠北帝王漠北煌。
在自己家說話,真的是,得小心翼翼,那日子真不好過,想起來,我就想哭。
現在,我都死過一次了。
我愛說啥,就說啥。
他們愛咋整,就咋整。
我不伺候了。
說著說著,我還拉起他的衣服,袖子抹眼淚,哭得稀里嘩啦?
太慘了,我一個孤女,在京城太慘了。
爺爺別說一年,就是幾年都見不到面。
別人只看到我,蠻不講理,囂張跋扈,他們看不見我的苦是吧。
都瞎是不是,我不過一個小姑娘。
怎麼能這樣對我。
司空姚,身體一僵,作為順天府尹,心中自然,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內幕。
他最終選擇,一動不動,由我發洩。
片刻後,司空姚看著被問月郡主,揉得皺巴巴的衣袖,額頭抽了抽?
又瞄了一眼,目前他們所在的位置,文淵樓,天醫閣閣主,容景公子的住處?
再看著,蹲在自己不遠處的問月郡主。
司空姚心裡發愁,自己怎麼就一時心軟,被她哭得頭昏。
答應帶她來天醫閣,找天醫閣閣主,容景呢?
自己和容景這孩子,是有點交情,可是交情不深,而且這漠北誰不知道,這問月郡主和天醫閣閣主可是死對頭,平時見面,打得你死我活那種?
就算,問月現在是大宗師身份,怕是對容景來說,都不好使。
問月郡主還對自己說,現在來找容景,是為了救她自己的命。
郡主,是認真的嗎?
容景會救她。
我家公子說了,有勞司空大人轉告一聲,問月郡主?
廟小容不下,大佛,不救。
小侍衛傳話完,頭不回的上樓而去……
司空姚轉頭看向問月郡主,正想著怎麼,委婉一點,表達一下,小侍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