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同時欠身作禮。
李中慧柳眉一聳,冷冷說道:“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我也要阻擋嗎?”
左面那白衣女婢一拉右面白衣女婢的衣袖,齊齊跪了下去,道:“婢子如何敢攔阻姑娘,只是不敢有違夫人之命。”
李中慧怒言叱道:“進去稟告夫人,就說我要求見。”
左首白衣女婢道:“夫人交代下來,婢子不敢擅自闖入。”
只聽太上閣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什麼人?”
李中慧聞聲之下,立時聽出是母親的聲音,急急應道:“是慧兒。”
太上閣兩扇緊閉的大門,呀然大開,李夫人穿一身白衣。冷峻之色,當門而立。
李中慧急急跪了下去,道:“女兒有要事求見母親。”
李夫人淡然一笑,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李中慧道:“事關咱們黃山世家的生死存亡,女兒不得不不冒死求見。”
李夫人冷峻的目光,緩緩掃掠了李中慧和林寒青一眼,道:“什麼事?”
李中慧道:“這位林相公接到西門玉霜一封來信,說是有人要掘動黃山水脈,準備要水淹咱們黃山世家。”
李夫人臉色微微一變,道:“有這等事?”
李中慧道:“如非事關重大,女兒也不敢驚擾母親了。”
李夫人道:“那書信現在何處?”
李中慧回頭望了林寒青一眼,道:“那書信現在林相公的身上。”
林寒青暗暗忖道:“不拿書信出來是不行了。”
當下探手入懷,摸出書信,雙手捧起,緩行幾步,遞向李夫人,道:“信在此,恭請老前輩過目。”
李夫人緩緩接過書信,展開瞧去。
李中慧偷眼望去,只見李夫人那冷峻臉色上,竟然泛現出微微怒意,不禁心中一喜,暗道:如若西門玉霜這封信,激怒了母親,這一站就大有可為了。
李夫人一口氣看完全信,緩緩折了起來,交給林寒青道:“西門玉霜要向我挑戰。”
林寒青不知如何介面才好,只好裝作不聞,收起書信,藏入袋中。
李夫人輕輕嘆息一聲,道:“慧兒,你起來。”
李中慧站起身子,道:“多謝母親。”
李夫人道:“不錯,就在我太上閣後,確有一道水脈,如若水脈被掘,不但可一夕間淹了我黃山世家,而且洪流泛濫,只怕要有數洲縣遭水淹沒。”
李中慧道:“還望母親指示一個阻攔他們之策。孩兒立刻派人阻止他們。”
只見一個青衣女婢,急急跑了過來.道:“稟告夫人,白姑娘求見。”
李夫人那冷峻的臉色上,突然展現一縷笑容,道:“請她進來。”
青衣女婢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李夫人舉手一揮,道:“你們去吧!如何對付那掘動水脈之人,我再派人告訴你們。”
李中慧回顧了林寒青一眼,轉身而去。
林寒青轉身緊隨李中慧身後而行,心中暗自奇怪道:那白惜香確有過人之能,以這李夫人的冷漠,她竟然能和她攀上交情。
付思之間,只見適才那青衣女婢又急急奔了過來。
素梅、香菊抬著一座軟榻,緊隨那青衣女婢之後。
白惜香身覆棉被,靠臥在軟榻之上,微閉著星目養神,日光下,只見她臉色蒼白如蠟。
李中慧放緩腳步,低聲對林寒青道:“看來要請你幫個忙了。”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我能幫什麼忙?”
李中慧道:“家母似對白惜香印象奇佳,在我記憶這中,她從未對人如此,看來要家母出手對付那西門玉霜,白惜香還有左右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