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白惜香道:“我母親可能就是三妹了。”
林寒青輕輕嘆息一聲,道:“李夫人之意,要咱們等過大劫之後,再談昔年的事,萬一這場決戰之中。有人不幸而亡……”
白惜香道:“你是說那李夫人了?”
林寒青道:“不論是李夫人或是在下,只要有一個傷亡,豈不是身世之謎無法得知,那可是件大憾事。”
白惜香輕輕嘆息一聲,接道:“如若我的料斷不錯,令尊也將趕來參與這一場英雄大會。”
林寒青道:“家父還在人世?”
白惜香道:“令堂如何告訴你,是否說令尊已經過世?”
林寒青仔細想一陣,母親沒有說過父親已經過世的話。當下說道:“姑娘無所不能,想必已知家父為誰了?”
白惜香道:“我不知道,但卻覺很多人知道。”
林寒青道:“什麼人?”
白惜香道:“大俠周簧、天鶴上人,令師楓葉谷市陳正波,只怕都知此事。”
林寒青道:“奇怪的是他們為何不前告訴我呢?”
白惜香道:“這個,定然有它的原因,也許是他們不願重議舊事,傷到令堂之心,也許是茲事體大,他們不敢隨便說出口來。”
語聲激頓,又道:“忍耐些,最多不過半月時光,你能等待漫長的二十年,何以不肯多等半月,倒是另有一件事,我要請你幫忙。”
林寒青道:“請我幫忙?”
白惜香道:“不錯,只是不知你是否有這個膽子?”
林寒青道:“只要我能所及,無不答應。”
白惜香道:“我如是叫你冒險呢呀?”
林寒青道:“水裡水中去,火裡火中行。”
白惜香道:“那是說你可以為我而生,也可為我而死?”
林寒青:“姑娘吩咐就是。”
白惜香道:“和我一起去見西門玉霜。”
林寒青道:“見她作甚?”
白惜香道:“我希望我能阻攔住這一場殺劫,我要勸她打消報仇之念,把黃山世家這一場充滿著殺機的大會,變成一片祥和。”
林寒青道:“這件事只怕你辦不到。”
白惜香道:“可是因為她沒聽從你的勸告?”
林寒青道:“我已經對她陳述過利害,良言苦口。用盡心機,但她已下了決心,一口回絕,何況適才她又和李夫人訂了約分,這一殺劫,已如箭在弦上,勢難阻止。”
白惜香淡淡一笑,道:“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兩人有些不同?你做不到的事,我或許能夠做到。”
林寒青知她之能,勝己百倍,不禁一呆。
白措香輕輕嘆息一聲,道:“如是她明白了這一戰已決無勝望,你說她是否還一定要打?”
林寒青道:“西門玉霜一意孤行,未必肯信你之言,除非你當場把她制服。”
白惜香突然站起身子。握著林寒青一隻手。道:“陪我去一趟吧!難道你忍心讓我孤身一人涉險?”
林寒青搖搖頭,道:“好吧,你一定要去,我只好奉陪,不過,西門玉霜已為仇恨所迷。說不定會殺了你。”
白惜香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如何?”
素梅、香菊齊聲接道:“小婢等願和姑娘同行。”
白惜香搖搖頭,道:“不用了,有林相公陪我同去,已經夠了,你們守在此地,等我回來就是。”
素梅道:“姑娘幾時回來?”
白惜香望望天色道:“最近在午時之前趕回。”
林寒青道:“此刻天尚未明,姑娘可知那西門玉霜現在何處?”
白惜香道:“走吧,我會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