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他一直很有風度的,對女生都是這樣。”
“那你是希望他唯獨這麼對你吧。”貝耳朵順手拿過床櫃上的一顆水果糖,剝開後塞進嘴裡,好甜。
“他對我……完全沒有意思。”
“你確定?”
“嗯,他對我和對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私下不會和我多說話,也不會多看我一眼。”
“我提醒你,單戀是很苦的。”貝耳朵補充了一句,“而且,你對他的感情或許只是單純的崇拜。”
“要是單純的崇拜就好了,那個,前幾天我們一起去勘察拍攝地,是一座荒山,爬到最頂點,他不小心踩到了一坨狗屎,鞋子和褲腳都遭殃了,但我覺得那一刻他帥爆了。”
“呃,是嗎?”看來唐慄走火入魔了。
“是啊,我當時特別想……撲倒他,告訴他我已經覬覦他大半年了,每天和他在一起工作,我血糖都變高了。”
“既然這樣,不如主動一點試試看。”
“這個嘛,喜歡他的人太多,競爭壓力太大,還不如獨自YY來的有意思。”
貝耳朵無奈一笑,這就是糖栗子,她對喜歡的事和人不會有特別深的執念,能得到固然好,得不到也不強求,標準的豁達人生,值得好多人學習。
“你再看看,如果有機會的話把握一下也無妨,反正他是單身,你有資格花痴。”
“哈哈,那我再看看!”
貝耳朵想起唐慄高中時代的一段暗戀,她當時暗戀坐在前排的一男生,因為對方是個書呆子,她覺得沒希望,遲遲不敢表白,唯一做的就是買了一支和他一模一樣的唇膏,每天塗嘴唇,直至用到和他鉛筆盒裡的那支一樣長短,在某天下午的活動課上,偷偷溜回教室,開啟對方的鉛筆盒,和他互換了用了一半的唇膏。
每次回憶起這事都覺得她暗戀的行徑很變態。
“對了,鬱總和葉抒微關係挺親的。”唐慄又發來。
“什麼意思?”提到葉抒微,貝耳朵聚精會神。
“那個關係好像是……葉抒微是鬱總老媽同父異母的最小的兒子。”
“那不就是舅舅嗎?”貝耳朵給出了標準答案。
“啊,好像沒錯啊!”向來慢半拍的唐慄反應過來。
“鬱總不是二十六嗎,葉抒微才大他一歲,是他舅舅?你不會搞錯吧。”
“是方總監說的,他的訊息向來精準。”
“如果是真的話,難怪葉抒微長得這麼老成,原來已經有這麼大的外甥了。”
“你這麼說就有失公允了,葉抒微如果穿學生裝上街,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認為他是高中生。”
“他?他有,那,麼,嫩,嗎?”
“你不信的話讓他在當場穿給你看。”
“我又不是他的誰,他怎麼會聽我的?”
“別謙虛啊,你們現在不是情侶檔嗎?這點福利算什麼,他一定要滿足你的,嘿嘿。”
貝耳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想理會唐慄的風涼話。
“好啦,我去睡了,寶貝你別忘記發照片啊,安。”
提起照片一事,貝耳朵一個腦袋兩個大。
為什麼葉抒微把她拍得那麼醜?不會是故意的吧他……
*
“今天有時間出來合照嗎?”
好幾天後的一個早晨,貝耳朵主動發了一條簡訊給葉抒微。
過了一會,葉抒微回覆:“那天不是拍好了嗎?”
“那張被我不小心刪除了。”貝耳朵撒謊。
“我今天很忙,只有午休的時間可以做閒事。”
“那要不我去找你?反正拍照不需要浪費你太多時間。”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