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葉的樹木,掠過十丈開外已被冰封的湖水,掠過那條長長蜿蜒的水上長廊,掠過昏黃天際徐緩落下的羽狀雪花……
嘆口氣,再嘆口氣。
那日在江上航船中因“暈船”──她只承認那次癱在床榻十數日渾渾噩噩的日子,是因為她“暈船”的緣故。
反正等她終於止了“暈船”之苦、不再神志不清時,她已被關在了這從來未曾踏進過、也從來未曾聽聞過的“鎮遠將軍府”了。
“姑娘,即便你是一名女子,出門在外也是要穿衣吃飯的,而穿衣吃飯就處處要用到銀子銅板,而這銀子銅板呢,也不是憑空從天上掉下來的!”老頭說。
反正她剛從“暈船”的噩夢中清醒,睜開困盹的丹鳳眼後,第一眼瞥到的,便是這滿口“銀子”的乾瘦白鬍子老頭。
白鬍子老頭雖然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