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幹嘛去了,這麼久?”
木木眼珠滴溜溜地轉,我一看就知道這孩子又準備撒謊了,她一撒謊就是這個表情。
果然,“公主,奴婢去出恭了”木木回答。
我心想你編也不編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我決定逗她玩玩。
“木木,我最近有個小道訊息相必你會感興趣。”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她果然把頭湊了過來,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啊。“公主,什麼訊息啊?”
“這訊息和你倒還有幾分關係呢~”我繼續挖坑。
她把頭靠得更近了,“是什麼?”
“我聽下面的人說的,剛才見嚴齊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有貓膩啊。看到的人說那個女人背影有點像梅閣閣主穆尹,要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他們在一起還挺好的。”
我這是故意激她,梅閣其實是宇文胥建立的另一個情報組織,明面上幫宇文胥管理府裡的瑣事和外面的生意,相當於管家。其實梅閣閣主和木木就不是一個風格的,她看起來孤傲冷豔,從來只聽從宇文胥的命令,而且據我所知,她最近都不見在府上。
木木一聽就炸毛了,“到底是誰散佈這樣的謠言的?”
我拉她坐下來,“別激動,你怎麼知道這是謠言?”
她的臉憋得通紅,“我就是知道,他根本沒和穆尹在一起,而且他倆看起來哪裡很配了?”
我笑了,“你怎麼證明他沒和穆尹在一起?”
“因為剛才是我和他在一起!”木木脫口而出。
這小妮子終於著了套了,“哦?剛才你不是去出恭了嗎?去了半個時辰呢。” 我笑著問她。
木木瞬間又臉紅了,“公主,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我剛才是和嚴齊在一起來著。”。
見她承認了我決定不再取笑她,她和嚴齊還真是一對小冤家啊。
“公主,嚴齊那小子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我去找他,剛好在路上遇到他,他就顧著去宮裡有事,都沒怎麼搭理我。”
去宮裡,宇文胥叫他去宮裡幹什麼?
“他告訴你的?”
“他就說有要事在身,沒告訴我要去哪裡,我猜他要到宮裡去,他手上戴了尾戒。”
這是個極難發現的細節,我其實也發現了,只要宇文胥帶著嚴齊進宮,嚴齊就會帶著一枚幾乎和膚色相同的很窄的尾戒,而有時在定國府遇到嚴齊則沒有,這一定不是什麼巧合,我猜想這枚戒指代表著某種訊號。
“木木,尾戒的事你問過嚴齊嗎?”我趕忙問。
“還沒有”木木搖頭。
“很好,別和任何人提起,一定。”我交代木木,對木木來說,知道得越少越好。
木木雖然不明所以,但看我一臉正色,還是保證不會和任何人提起尾戒的事,這一點我倒是可以放心。
這時侍女通報說中信子來了,我心下詫異。自從他當日將我救醒之後就沒有露過面,從來都是照他的方子給我煎藥調理,現在我都脫離危險了,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正想著的時候,中信子就進來了。我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
眼見進來的人一頭白髮,但行走之間並未顯出老態。見他走近,我叫木木賜坐。等看清他的面容我發現他看起來比父皇竟還要年輕,相必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男子。
除了那頭白髮,他根本就沒有一樣像個老頭。回想當日剛剛醒來肯定頭昏眼花,再加上沒仔細看,見他一頭白髮就覺得人家是個老頭。
我清了清嗓子,學著宇文胥的樣子,“先生今日來這兒有何貴幹哪?”
“我既然應下公主這件差事,定是要確診無誤才行。”中信子看著我笑了笑。
大家都說中信子冷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