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體育老師石恭石教授,哎,不聽恭石言,吃虧在眼前啊。
“梅閣主,其實你身邊一直有人守護著你,你又何必棄如敝履,視而不見呢?”
穆尹的眼神有了鬆動,但轉瞬就平靜無瀾了,“休要多言,你到底答不答應?”
現在得把她的劍先移開才行,我看到牆上也掛著一柄劍,應該是宇文胥的收藏,於是對她說,“你這樣未免也太不光明,不如我們來比劍,如你贏了,我便答應你,如何?”(女主:後媽作者,為什麼要我比賤,心好累啊,可還是要保持微笑(^o^)
“好”穆尹沒有考慮就答應了。
我取下劍,還沒兩招就覺得撐不住了,卻滿,你站在外面就是為了看好戲的?今天發生這麼多事,心裡大起大落,本就覺得很累,此時比武,腳步虛浮,必輸無疑。
見我走神,穆尹一柄長劍直向我心口襲來,忽然一聲輕響,直指我心口的劍猛地失去準頭。地上一顆小石滾了滾,悄然停下。
一招失手,穆尹反手正欲再刺,一個影子飄至我身前擋住,是卻滿。兩劍相遇,傳來清脆的聲響。
穆尹連退兩步,美目閃過一絲驚詫。“卻滿,為何攔我,連你也向著她?”
卻滿沒有說話,卻乘穆尹的空檔點了她的穴位,轉身對我跪下,“公主,請饒過梅閣主這一回,屬下以性命擔保,不會再有下次。”
穆尹是宇文胥的得力助手,我本身也無意要怎麼樣,揮揮手,“你帶她下去休息吧。”
穆尹驚怒,“卻滿,你攔了我卻替我求情,我不需要這樣的虛情假意。”
卻滿搖搖頭,“穆尹,別再任性了,你這樣讓公子知道了只會讓他恨你。”
卻滿任憑穆尹指責自己,卻還在為穆尹著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執念,要想回頭,談何容易呢。
這時門口響起了兩聲輕叩,隨之傳來宇文胥溫涼的嗓音,“阿船,你可在裡面?”
我示意卻滿解開穆尹的穴道,手往脖子上一摸,居然還在絲絲地滲著血,只好自己把衣領將衣領先提高些再說。
我回答他,“進來吧。”
頃刻間,我已經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裡,宇文胥的手臂佔有似的緊緊環住我,“才一會兒,你就跑了?”
然而,微薄的血腥味並沒能瞞過宇文胥清明的五官。他轉過我的身子,脖子上鮮紅的血跡立刻就映入眼簾。他清冷的眸子掃向穆尹和卻滿兩人,穆尹頓時花容失色,身子一軟,跪倒在地上,喃喃道,“公子息怒,我,屬下……”
宇文胥手一抬,揮向穆尹,卻滿迅速躍至穆尹面前,險險擋住一掌,踉蹌地後退一步。嘴角有一絲血跡緩緩流出,穆尹一臉震驚,宇文胥這一掌用上了內力,竟是毫不留情。
卻滿生生受了一掌,趕忙跪下請罪,“公子,只是誤會,穆尹跟著公子多年,眼下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來接管梅閣了,就饒了她這一回吧。”
宇文胥無動於衷,看向有些發抖的穆尹,冰冷的語氣裡含著怒氣,“你竟敢傷她?”
穆尹眼裡閃過痛楚,“公子,穆尹知錯了,請公子責罰。”
卻滿抬頭望著我,眼裡充滿了懇求,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穆尹錯也只錯在將心遺落在眼前這個清冷的男子身上罷了。
我伸出手拉了拉宇文胥的衣袖,“阿胥。”
宇文胥沒有看跪在地上的穆尹,冷冷地說道,“明日去賬房取你這些年該得的,走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定國府。”
穆尹的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美目裡淚水就要決堤而出,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但宇文胥卻拉了我的手徑直走了出去,沒有半秒停留。
他拉著我回房間,路上一路無話,到了房間一邊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