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是不是在借酒裝瘋,忍不住了,想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如果真是這樣,萬一被他得手,那麼一來自己的清白就要被玷汙,也極有可能保不住孩子,如果是那樣,還不如跟這傢伙同歸於盡的好。
所以蔣怡開始暗自做著準備。
自從被軟禁在別墅以後,蔣怡房間裡的所有刀具、剪刀等可以作為武器的物件都被清理了出去,防止她傷人或者自殘。房裡只剩下一些笨重的大木傢俱,連茶杯茶壺都是塑膠製品。牙刷刷過牙後也會被傭人拿走。
蔣怡只得自己想辦法自制利器。今天將吃剩的雞腿骨頭暗暗扣下,明天將半截筷子折斷留下,等夜深人靜沒人的時候便拿出來打磨,弄出鋒利的尖頭,藏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又是一天雨夜,伍天賜再次醉酒闖入蔣怡房中,蔣怡觀察到這傢伙這天酒喝得不少,於是知道機會來了,開始思索出逃方案,
那伍天賜照例醉醺醺的再次將他對柳重做下的那些惡事又重說了一遍,同時也不忘再一次的將他老爹為了救他做的那些卑劣事情也作為榮耀炫耀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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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之後,便開始對蔣怡動手動腳,展開調戲,還尋找一切機會,坐到蔣怡身旁,口中說著想摸摸她肚中的寶寶,實則一雙不規矩的手,不是摸得太高,就是摸得太低,盡往蔣怡身上性感位置招呼。
往日每到這時,蔣怡便會卯足了勁,打掐伍天賜的手腳,讓他老實點。實在那伍天賜太不像話,蔣怡便會憤怒的警告他,小心將她逼急了,鬧個魚死網破。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要麼就是伍天賜喝的不太多,自行收手;要麼就是他實在喝得太多,外頭的走狗們趕緊進來將他抬出去。
但是今天。伍天賜哪怕喝的酩酊大醉,在心底都還是覺得十分奇怪。因為蔣怡這次居然沒有將他推開,也沒有制止他的非禮舉動。而且還十分逢迎的跟他溫言軟語,恍如恩愛夫妻。
伍天賜雖然喝的大醉但是老話說酒醉心明,這美人開始垂青,怎能不叫他心花怒放?是以更加來勁的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或許是這種興奮加速了酒精的擴散。不一會兒,伍天賜居然躺在蔣怡身旁床邊睡了過去。
蔣怡見狀。將半截尖尖的雞腿骨頭扣在手中,緩緩伸出胳膊去,假作恩愛情侶般摟住伍天賜的脖子,然後趁著門口那幾個跟班分神之時。她暗自小心用力,將伍天賜往地上推去,伍天賜整個身子便往床下跌落,蔣怡乘勢將手中的尖銳雞骨尖端朝上,狠狠一提,便深深扎入伍天賜的脖頸之中。
伍天賜頓時脖頸之上血流如注。
蔣怡見狀,假裝關心呼喚,“誒,天賜。天賜,你怎麼摔在地上不起來?”然後她還俯身去看,之後故意發出一身驚呼
“呀!救命啊。快來人啊,這是怎麼了?這是被什麼紮了脖子?”
外頭的狗腿子們原本聽著房內伍天賜和蔣怡你儂我儂、鶯聲燕語的調笑著,以為蔣怡轉了性,認了命,所以就放鬆了警惕。
突然聽見蔣怡驚呼,趕緊衝入房中。便看見伍天賜倒在床邊,脖頸血流如注。脖子上還插著根雞骨頭。
蔣怡看他們進來,便開始破口連聲大罵,“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這房裡怎麼還有雞骨頭沒清除趕緊,刺著天賜的脖子了。天賜要是死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還不趕快送醫院。”
蔣怡這聲大罵,做足了少奶奶的派頭,弄的那幫狗腿子跟班有些發懵,兩個傭人看見居然真是雞骨頭紮了伍天賜,以為真是自己沒有打掃乾淨,十分不解,吶吶的道:“我們肯定打掃乾淨了的呀,哪來的雞骨頭?”
話音還沒落下,蔣怡便吼了過去,直接堵住了兩個傭人的嘴,說要將她們掃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