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方便了。
這是比較大的工程,她要先問過佟氏才行。到了正院向父母請過安,便和他們一起到了內堂吃早飯。飯後,她向母親稟告了後院的改建計劃,佟氏想了想,便答應了,只是說:“今年就算了,開春再說,叫長福幫著你去做吧。”淑寧只好應了。
接下來的日子可說是快活無比。
淑寧每日早起,先和家人一起吃早飯,然後是幫母親料理家事,自己也學些東西。接著哥哥帶了弟弟們練習射箭回來,她便要負責給兩個小傢伙授課了。吃過午飯後,她回院小睡一會,便可自行安排時間,到書房寫寫字,練練琴,看看書什麼地。幾個月沒練琴,果然手生了,練了好幾天,才回到當初一半的水準,在老師還沒請回來之前,她只能靠練習找回手感了。
有時累了,便可以回房和兩個丫頭一起做做針線,或是到練武場去看哥哥教兩個弟弟騎馬射箭,有時候也會下場射上幾把,不過事實證明她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雖然力氣比兩個小子大些,卻總是射到靶子以外地地方,惹得兩個臭小子大聲笑話。
豈有此理,她就不信了,只要多練習,她一定可以射到靶子中間去!於是她便天天都來射上半個時辰,堅信總有一天能超過那兩個臭小子!(太沒出息了,居然拿小孩子當目標
因著射箭場上的宿怨,她便故意給賢寧和小寶安排些難題,比如明知他們不愛學成語,卻偏偏佈置這方面地功課,等到他們不停撓腦門,鬧出種種笑話之後,才給他們講解正確地意思。不是她這個做姐姐的不厚道,實在是這種方法有助於他們加深對這些成語地記憶啊,而且她可不會像當年高中背成語那樣,從“一”字開始一個個地教,她選的都是那些意思淺顯、有比較有趣的故事來歷的成語,比如“對牛彈琴”、“愚公移山”、“瞎子摸象”、“狐假虎威”、“守株待兔”、“畫蛇添足”、“此地無銀三百兩”之類的,兩個小孩當是聽故事,都記得挺牢,就是愛給這些成語故事加個番外什麼的,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天氣好的時候,佟氏還會讓他們到花園裡去玩。雖然湖水面上結了冰,卻因為是山上下來的流水,所以冰只有薄薄的一層,下面還是水。淑寧和跟來的雨歌,以及小寶的丫頭阿秀,都緊緊盯著那兩個皮猴,確保他們不會做危險的事。
下了兩場雪後,山邊的幾十株梅花開得極好,白的粉的紅的一大片。張保有時便帶著佟氏到邊上臨水的屋子賞梅。其他幾處亭臺樓閣,淑寧的枕霞閣和端寧的觀瀾亭,命名都得以透過,湖中心的亭子也被佟氏很沒有創意地定為“湖心亭”,但這處建在平臺上的房子,卻一直沒有決定名字。
佟氏覺得叫“賞梅臺”比較貼切,張保嫌拗口,認為該叫“凌波臺”,夫妻倆爭論一番後,佟氏讓步了,最終定為凌波臺。
淑寧私下問佟氏,為什麼要跟父親爭這點小事,佟氏卻笑道:“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阿瑪吵架麼?其實這樣一鬧,他反而更高興呢。”淑寧瞄著張保得意洋洋地臉,心下深以為然。
張保其實不是天天都這麼閒,他還要招待前來拜訪新鄰居的鄰人,大部分的時間,則是到處巡視自家田地與山林。他們家買下來的地,除了十三四頃農田,還有六七頃的山坡地,張保打算趁著農閒,先規劃一番,再修一修水利設施。
這些產業管理上的事,本是身為主婦的佟氏的責任,但張保認為自己比較熟悉農事,便接了過去。佟氏也不過問,只是料理著宅中諸事,不過她對別院的管事王二有些不滿意,覺得他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