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外出。
她強壓下心中的激動,認真地想著所有可以利用地方案。終於找到了一條可行的辦法。
她先是在向母親請安地時候,慰問了她的辛苦,又為大嫂李氏近來的辛勞說了一番好話,然後試探著,能不能讓自己也幫點忙,好為母親與嫂嫂分擔一下。
那拉氏起初是有些吃驚的,但想到女兒近來一直很乖巧,現在願意主動分擔家務,可見是真的懂事了。心中很是欣慰,便叫來了李氏,讓她分些簡單地家務給婉寧。並且多指導指導小姑。
李氏沉吟片刻,便交了兩件比較簡單的管理任務給婉寧。一件是竹院的茶具。一件是點心房的模具。婉寧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本有些不悅。但想到這只是開始,便耐下心來謝過嫂嫂,一邊管著這兩項任務,一邊靜待出門或派人出門的機會。是轉換場景的分割線
張保最近有些煩惱,卻不是為自己,而是為蘇先生。
蘇先生在科考後中舉,中的是二甲,雖然是倒數的名次,但好歹也是正經進士出身了,只是考庶吉士不太順利,八成是要外放。不論是張保,還是蘇先生本人,都更傾向於外放實缺,但放地是哪裡,卻很重要。
如今蘇先生已不再寄居伯爵府。成了進士,身份不同,所以張保早早替他在琉璃廠附近買了一個小院,地方不大,卻足夠他們一家三口住了,然後又另替陳氏買了個小丫頭侍候。蘇家人自然是很感激的。
對於蘇先生外放的地點,張保非常上心。然而他現在閒賦在家,可以依仗地陳良本又遠在江南,雖然也有幾個任職吏部的親信在京,但一來是張保與他們還不熟,二來,自陳良本南下後,吏部已漸漸有其他勢力插入,他地嫡系人馬不能再象以前一樣隨心所欲了。
張保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送禮請託一下那幾位大人,讓他們給蘇先生指個離京近些又容易管理地大縣。
佟氏見他這樣,便勸他道:“你已經幫了蘇先生許多了,以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不必再為他操心。”
張保道:“我做了幾年官,蘇先生助我良多,為了幫我料理公務,甚至還誤了一屆科考,我也只是想多幫幫忙,讓他以後走得平順些罷了。”
佟氏便道:“你助他置下家業,又讓他在家中備考,考中了,又替他買屋買婢,這便足夠了,幫得太多,反而讓別人心裡不好受,擔心日後要事事被你制肘。”她看到丈夫一臉震驚地望向自己,就知道他一定沒想到這些,便接著道:“再說,你既是閒賦在家,就不要和官場上地人有太多往來,送禮請託之類的,被人傳出去對你名聲也不利。陳大人手下的幾位,都有人盯著呢,你還是不要太親近的好。”
張保從沒想到這些,只是覺得蘇先生給他出過許多好主意,希望報答一下罷了,如今聽了妻子這一番話,才覺得蘇先生近日上門少了,未必完全是忙碌的緣故,只怕人家心裡真有這個擔心。然而他聽到後頭,已發覺有些不對:“為什麼不和那幾位大人親近?我再過大半年就要起復,與他們來往有什麼不對麼?”
佟氏打量著周圍沒有人在,才悄悄對他道:“我嫂子昨兒來看我,替家裡帶了幾句話,說是有御使參了陳大人幾本,都被皇上扣下了,但看情形,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翻出來,叫我們小心些,別被捲進去。”
張保沉吟片刻,道:“既有這事,還是給陳大人他們打聲招呼的好。再怎麼說,我早就被視為他們那邊的人了。”
佟氏皺皺眉,仍輕聲勸道:“夫君糊塗。你是皇上的臣子,如今又在家丁憂。就算與陳大人有些交情,又能幫上什麼忙?你以為沒人給陳大人他們打招呼麼?既然連我家裡都知道了,這事只怕早傳出去了。憑陳大人的本事,定有脫身地妙計,咱們只管靜靜旁觀就是。別忘了。你再過大半年就要起復,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