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這次會為了暗夜拓羈回到這裡,甚至為了救他主動走進你的陰謀。不過,她一定會很恨你,在察覺你居然在給她的那杯拿鐵中放毒……”
聞言,葉斯特緊緊地皺起眉頭,壓制內心的情緒。
“你說……”煥夕顏抬頭,眼睛清亮如電,“如果暗夜拓羈醒來知道秦璇璣揹著他來找你,你又對她下毒,暗夜拓羈會對你怎樣?”
葉斯特似乎在使自己儘量冷靜下來,“一個暗夜拓羈而已,值得你對自己口中的好友做這種事?”
“不。我的計劃是這次由我幫助拓羈,當他的救命恩人。”煥夕顏道,“如果你想換璇璣的解藥,就用被你收走的紫戒來換。”
“這枚紫戒內設機關,來自地獄谷的武器庫。紫戒就是證明暗夜拓羈當年從地獄谷叛逃的重要證物,一旦證實……”
“他不是!”煥夕顏脫口道。
葉斯特冷笑,“是與不是,那要等三行十九會的人來確認了
才能判斷——你也聽說了吧?無思城那裡,可是殺手的地獄。”
“拓羈什麼都不知道!”煥夕顏忍不住變了臉色,“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不會是那個叛徒!”
“呵呵……說的好。”葉斯特輕笑了起來,嘴角卻是冷嘲,“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次的事也與她無關。”
聞言,煥夕顏片刻沉默,她似乎被壓住了氣勢。
然而剎那之後,煥夕顏笑出了聲,說,“想騙我?葉斯特,如果不想被三行十九會的人追殺,最好交出紫戒,否則就等著璇璣的身體腐爛吧!”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威脅過他。
“就算她解毒了,還不是暗夜拓羈的人?你威脅不了我。”葉斯特淡淡指出,聲音壓到最低,“交出解藥,我讓你安全出去,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是嗎?”煥夕顏退到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葉斯特,嘴角浮出一個笑,“聽起來倒是很合理———如果不是恰好我都看見了,我幾乎就要接受這個‘公平’的條件了。”
“看見?”葉斯特臉色微微一變,反問,“看見什麼?”
煥夕顏笑意更深,混合著種種情緒,變得不可捉摸,聲音忽然輕了下來,近乎耳語:“我看見你吻她了……那次暗夜拓羈被追殺,在那個大房子前面的院子裡,她還沒醒來的時候,你忍不住吻她的指尖和頭髮。是不是?那時你的眼神是多麼迷戀和痛苦啊,嘖嘖。真不可思議……我都看見了。”
“住口!”恍如被利劍刺中心口,葉斯特臉色轉瞬蒼白。
“受不了了麼?”煥夕顏繼續笑著,詭異耳語般的聲音,“如果我告訴你,璇璣小時候跟我講過她經常做過一個夢,夢裡有個石像,石像後面有個一直看不清的人。而葉楓貂後來跟我提過你的一些小事,聽說你也做過同樣的夢,還真是巧,對吧?”
說到這裡,煥夕顏眼裡湧動的光凝定了,耳語般的聲音不見了,她忽然提高了聲音,“葉斯特,不要再否認了———只要有一絲希望,哪怕為了讓她多活一天,你都可以用一切來換!”
葉斯特全身僵住!
過了很久,他才冷靜開口:“現在我還不想讓她死。紫戒你拿去,不要讓她看見你。”
煥夕顏拿過紫戒,笑了,“趁她和暗夜拓羈在一起還不久,你和我都有機會去拆散他們,得到想要的。”
葉斯特坐在沙發旁邊,俯視著璇璣,冷聲,“她和暗夜拓羈有著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羈絆,要想破壞這層維繫,除非暗夜拓羈死。”
煥夕顏冷下眼,“我不信。”
“我會證明給你看,暗夜拓羈只配和我在一起。”
她走了。
葉斯特給昏睡的秦璇璣服下解藥,幸好蝕心草的毒還沒有攻心,他猜到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