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莞爾一笑,對陳二嘎道:“坐吧!~”
陳二嘎很少在女人面前手足無措的,但這一次,卻是個例外,他有點拘謹了起來,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
既然靠的這麼近,那總要找點話題。
“我第一眼看到婦人你,還以為你是小婷的姐姐,你實在是……太年輕了。”對於這種奉承話,陳二嘎向來是信手拈來的。
小婷的母親抿著嘴,笑道:“難怪我們小婷會喜歡你,你說話真是中聽。”
陳二嘎笑笑。
“小婷這個女孩子性子不太好,你可要多擔待她一點。”小婷的母親又道。
陳二嘎道:“還好,我就喜歡她這樣的性子。”
小婷的母親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初次見面,我差點忘了作自我介紹了,我姓仇,仇飄絮。”
這是個很少見的姓氏。
而對於長輩來說,其實也大可不必對晚輩作自我介紹的。
陳二嘎也從位置上站起來,道:“是,婦人的名字很好聽。”
仇飄絮的臉色卻頓時變得憂傷了起來,嘆了口氣,道:“可惜啊,當初就是因為我的名字,才讓我丈夫遭受了無妄之災。”
陳二嘎怔了怔,莫非說他的男人已經死了?
“我的男人名字了有個石字,石屬土,而飄絮屬木,木克土,我想不到是我葬送了他的前程。”仇飄絮臉上的憂傷一下子濃郁了起來,顯得無法化解。
這種事情本不該在陳二嘎的面前說起的。
難道說,這個女人寂寞的太久了,一眼就看上了陳二嘎?
陳二嘎搖了搖頭,禁止自己想下去。
無形的相生相剋,也不過是玄學家想出來的玩意,對於這種剋夫之說,並不能信以為真的,但仇飄絮卻似乎一心認定了是自己的原因。
第一卷 第771節:第524章 勾2引
陳二嘎也不知道應該這樣安撫這個傷心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御女之氣,幾乎是陳二嘎這種男人都無法駕馭的。
他能做的,就是靜靜地聆聽,聆聽這個女人一直說下去。
不過他的眼睛卻在瞟著小婷進去的那扇門,他多麼希望小婷能夠出來搭救他一下,可是門卻是緊緊地關著的。
“你說是不是?”仇飄絮長長地嘆了口氣,問陳二嘎道。
陳二嘎勉強笑了笑,道:“也不是,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與你這種相剋之理也基本上沒有什麼關係。”
他看著她的眼睛,又道:“你這麼苛責自己,想必也不是尊夫在地下願意看到的吧。”
仇飄絮的眼中淚水在打轉,幽幽地道:“也許你說的不錯,但是我仍舊無法原諒自己。”
陳二嘎嗅了嗅鼻子,沒有應話,既然她一心要將罪責攬在自己的身上,陳二嘎也無法勸她了。陳二嘎本來也並不想多勸她,這種事情,外人還是不插手的好。
仇飄絮用長長的中指在眼角擦了擦,道:“我曾經算過一命,說我若是想一生平安,就必須要找一個火屬性的男人,所謂木可以生火。”
陳二嘎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敷衍著應道:“也許吧。”
仇飄絮眼中的淚水一下子就消失了,看著陳二嘎,道:“我看你外表好似平靜,實則城府極深,你是何種屬性呢?”
聽到這話,陳二嘎不由一怔,她這麼問陳二嘎,是很容易令陳二嘎誤解的。
陳二嘎故意低著頭,不去看她的臉,咳嗽了一聲道:“我是金屬性,以前有個算命師跟我說過。”
仇飄絮搖著頭嘆息道:“那這樣的話就太可惜了。”
太可惜?難道她看中了陳二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