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有些話我也就直說了,我如今在三清縣呆了五年有餘,頂多再呆兩到三年,到時候你丈夫的病我可就幫不上手了,若眼下能有一絲痊癒希望,何必要拒之門外!難不成老頭子我還能坑你不成?”
徐老頭脾氣本就怪,尤其是在醫治的時候,向來不允許病人反駁,眼下若不是想瞧瞧時青墨的能耐,怕是用不著這麼勸誡,直接便抬腳走人了!
那美婦人一聽卻是急了。
徐老什麼性子她多少了解些,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做,丈夫那病怕是連剋制都不行!
“徐老……我這……您也知道,我丈夫他本就不樂意聽我的,您是有能耐的,他自然願意配合,可這小妹妹……”美婦人面色上露出幾分傷感,遲疑道。
“若是你丈夫不同意,一杯迷。藥暈了他就是了,何必要麻煩,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說這是我新研製的法子不就成了!”徐老頭毫不客氣道。
美婦人頓時傻了眼,“這……不太好吧……”
徐老頭那眼神,帶著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意味兒,看的那鐘太太一臉愕然。
“徐老頭,你說這話時也該瞧瞧人家聽沒聽到。”時青墨衝著老頭說了一句,向二樓方向努了努嘴。
老頭一抬眼,卻見那鍾先生站在樓梯前,卻是一臉怒意。
只是老頭還沒開口,美婦人直接衝了上去,不知為何反應極大,有些哭音道:“家鳴你聽我解釋……我沒、沒同意……”
“沒同意?!我看我要不是等的煩了想出來瞧一眼,也不會聽到這話,你要是沒看見我站在這裡,怕是直接點頭了吧!”那鍾先生面色有些猙獰道。
時青墨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不懂這對夫妻的反應為何如此強烈。
這鐘先生模樣還是不錯的,不過她覺得怪怪的。
或者說,他站在那裡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太協調。
“鍾家鳴腿有殘疾,不太明顯,不過你這丫頭眼毒,怕是瞧出來了吧?”正疑問,卻聽徐老頭解惑道。
時青墨神色一斂,原來如此。
“姚玉香,就我傻才信你!當初要不是信了你無辜,我能成這副鬼樣子!我瞧著我現在這怪病也是你害的!指不定你心裡怎麼詛咒著我巴不得我去死呢!”男人又是一聲怒吼道。
這話說的時青墨更是一頭霧水。
不過她對別人的家事兒不感興趣,也沒耐心聽,剛想開口,卻被老爺子拽了一下,道:“我想瞧瞧。”
時青墨嘴角一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八卦,真不害臊。
殊不知可不是老頭子真想瞧,而是覺得這丫頭太涼薄了,人家爭吵著架,她倒好,竟然琢磨著治病,人生真是一丁點樂趣都沒有!
男人那話一落音,卻見美婦人面色露出幾分悲慼,直接哭了出來。
“家鳴……我說了很多次了,我當初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壞人,我也不是故意要穿成那樣的,我只想著不能給你丟人……”美婦人哭道。
“別拿我當藉口!瞧瞧你現在這樣兒,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副放蕩模樣,我給你錢買衣服,給你機會每天穿出去顯擺,你心裡是不是特別高興?是不是覺得我這頭上每天帶著綠帽子好看的很!?”
男人面色有些兇狠,說著,一撅一拐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步步緊逼,隨後竟是掐著那女人的脖子,越發的凌厲:“你到底要騙我幾次才夠!你說!”
“你這麼不信我為什麼不離婚!這麼留著我折磨我,何……何必呢!”美婦人面色通紅,卻還是掙扎著道。
然而此時,男人手徒然一鬆,“想離婚!?不可能!我告訴你姚玉香,是你將我毀成這副模樣,除非你死,否則永遠都別想逃!而且你信不信,若是你敢再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