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左凡兒露出的後背,蘇帛洱才發現肚兜的巧妙,解開來,一雙手又從背後探了上去。
感覺胸前一涼,左凡兒睜了眼,只見胸前覆蓋的一雙手。
呆楞的靜默了幾秒,才轉頭看到背後的高壓鍋。
蘇帛洱有一瞬間的尷尬,看到左凡兒忽然醒來,才驚覺自己剛才的情不自禁,可左凡兒醒來後,卻不作聲,也沒有生氣,只是呆楞著一張臉,微張著嬌嫩的紅唇看著自己,樣子好不可愛,讓人好想親咬上一口,行動總是快於理智,才想著,蘇帛洱的臉就湊了過去。
溫熱的氣息噴到臉上,左凡兒才明白不是做夢,條件反射,先是一拳伺候到了高壓鍋的眼眶,再一腳將他踢到床下。
大喊道:“色狼,居然敢猥褻我的玉胸?”
左凡兒就如女金剛附身,跟著跳下床來,完全忘記自己還裸著上身,抬腳就朝地上的高壓鍋面上踩過去:“你個賤人,連隔壁街殺豬的村裡的王員外的女人都睡過的男人,居然還敢來猥褻我的冰清玉潔,簡直不知死活!”
這邏輯完全變了,此刻的蘇帛洱已經變成被王員外女人睡過的男人,在左凡兒看來,早就掉價嚴重了。
此刻蘇帛洱看到某女又恢復平常的彪悍,絮絮叨不停,還有眼前不停抖動的風情,忽然覺得一切很是舒坦,只是某女的腳有些干擾,一個躍起,抱住左凡兒,點住了她的穴,放回床上。
“快放開我。”全身動彈不得,對上眼前的狼眼,某女才有些危機意識。
對於左凡兒的叫嚷,蘇帛洱沒有體會,拿起盆裡的毛巾開始幫左凡兒從頭到腳擦拭起來,此時,左凡兒才驚覺自己是裸著身子,一下臉紅了起來,再叫囂,也不敢太大膽,生怕刺激了眼前的白眼狼,蘇帛洱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那個氣氛的曖昧啊!!
好不容易大功告成,趕緊幫左凡兒換上乾淨的褻衣,然後自己也爬到床上躺下。
“你幹嘛?還不給我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左凡兒瞪大了眼睛。
“這就是本王的房間,睡覺,不然小心本王再把你掛起來。”蘇帛洱兇狠的威脅著,然後一雙手就將某女緊緊摟在了懷裡。
某女全身不得動彈,屈服在了某男的淫威下,沉沉睡去了。
清晨,蘇帛洱一夜好眠醒來,看著懷裡還在沉睡的左凡兒,只覺得內心某根弦被撥動,靜靜看著眼前的嬌顏,忍不住的親了親。
丘位元的箭可能已經射出。
今日早朝,蘇帛洱只覺分外難熬,很想趕緊回到王府,看看那嬌豔的佳人。
可惜當蘇帛洱滿面春風趕回王府時,又見穩重的王管家站在王府門前不停徘徊,此景讓蘇帛洱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等馬車停穩,蘇帛洱趕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管家問道:“是不是王妃出什麼事情啦?”
老淚縱橫的管家,像見到救星,趕緊請罪:“稟告王爺,王妃今日一早醒來,拿著您的令牌去帳房領取了一萬兩銀子,就出府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老夫當時攔都沒攔住。”
蘇帛洱的臉立馬就黑沉了下來,這個女人不會是帶錢跑了吧!
“叫府裡所有的侍衛全部給我上街去找,無影,帶上暗衛去城外看看,今日一定要將王妃找回來,不然都別回來見我,快去。”大聲喝道,這個該死的女人。
侍衛在街上挨家挨戶排查,暗衛出城跑了方圓百里,都沒有發現王妃的影子。
左凡兒做啥去啦?
逃跑?她是沒那膽子啦!
也難怪所有的人一天都找不到某女,只因,某女整日都窩在一家妓院,有誰能想到白天去妓院找王妃啊!
天黑前,某女覺得一切OK,就帶著一整日的成果,浩浩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