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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據點內的探員失聯了超過12個小時,我們幾次傳送暗號都沒能得到回應,因此啟動了緊急程式,當我們進入據點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現在這幅場景。
所有探員甦醒後都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只記得是在首映的劇場中截住了扮演者並將其帶了回來,但後續發生了什麼,又為什麼會昏迷就完全不知道了。”
詹姆斯掏出一份檢測結果。
“透過檢測結果來看,這些探員身體上並沒有任何傷勢,體內也沒有麻醉藥物的殘留,所有人都都好像只是因為過度疲憊而暈倒,沒有查出任何問題。”
如此詭異的事情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陷入了沉思。
“據點內有什麼?”
比起16個探員究竟是怎麼被稀裡糊塗的擊敗,赤井秀一顯然更加關心有沒有丟失什麼重要資料。
“該據點屬於常駐據點,擁有我們近期行動的一部分資料,可以確定這些資料已經全部失竊。”詹姆斯說出了眾人最不想聽到的結果,“這也是我不再讓大家分散調查的原因。”
“照這樣看,那傢伙很可能也是一位組織正式成員了?”茱蒂終於從‘帶薪休假’中解放出來,表現得有些活躍。
“他的相貌可能由貝爾摩德進行過偽裝,但也許這就是他本來的面貌,前者可能性明顯高於後者。”
“這一點非常有可能。”詹姆斯拿出了下一張照片,“我們還在現場發現了這個。”
照片上是一瓶開封的紅酒,旁邊還放置著一個高腳杯,從開啟的酒瓶和杯子內淺淺一層酒液來看,這些並非擺設,而是貨真價實使用過的東西。
“CABALLO LOCO瘋馬酒,也叫癲馬,智利產葡萄酒,查過唾液和指紋了嗎?”作為半個酒類愛好者,赤井秀一根據酒瓶上的紋飾一眼就看出了來歷。
“唾液、指紋、唇紋甚至購酒時的收據我們都找到了。”
詹姆斯搖搖頭,對方看似留下了數不盡的破綻,但他們依舊什麼也沒能查到。
“唾液和唇紋經過鑑定均屬於11小隊隊長斯拉克探員,酒瓶和酒杯上的指紋來自麥考林,就是那個鬍子很有特點的大漢,至於購物的商店我們也查過了,購買者是新晉的哈克探員,他為此還花光了信用卡額度。”
從這瓶酒的購買開始,整個過程處處充斥著詭異感,在和商店購物員的交談中他們確定哈克探員是獨自一人前來的,而且語言表達能力清晰,思維正常,也並未做出任何疑似求助的動作。
麥考林對紅酒有著比較深刻的研究,由他來開酒已經是FBI行動組內部的慣例。
最後的斯拉克探員,根據描述,這位Cabllo就是由他親手逮捕的。
整個事件下來就好像是行動組完成了一次重要任務,在無法聚餐的情況下選擇用一瓶紅酒來慶祝自己的成功一樣。
“所以除了一個酒名,我們什麼也不知道?”茱蒂表情格外嚴肅,這簡直是一個比貝爾摩德還要難對付的角色,千面魔女難抓是難抓了一點,但至少不存在如此邪異的手段啊!
“不,我們還有最後一個線索,或者說那位Cabllo故意給我們留下了一條線索。”詹姆斯說著,將手上最後一張照片展示了出來。
那是一張車票。
“這是一張火車車票,購買人還是哈克,起始地是洛杉磯,目的地則是.波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