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難道是她命裡的剋星不成,怎麼什麼都有他的事啊。
楚琉月想著,陡的想到有點不對勁,這事夙燁怎麼知道了,分明是有人去通風報信啊,一想到這個,她飛快的望向樹下的小蠻,毫不客氣的狠瞪過去,小蠻立刻縮起了脖子,後怕的想著,小姐不會殺了她洩恨吧。
她可是一片好心啊,就怕小姐吃了靖王爺的虧,所以才去稟報世子爺的。
楚琉月坐在樹下,動也不動,更不理會夙燁。
夙燁並沒有似毫的惱怒,只是幽暗的說道:“難道要我上去接你。”
楚琉月那叫一個憤怒,幹他屁事啊,一雙槐麗的眼睛睨向了夙燁,陰沉無比的說道:“我是狗嗎?什麼叫打狗要看主人面,還有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夙燁一聽楚琉月的話,挑了挑眉,煞有其事的說道:“原來是因為打狗,那就打貓吧。”
樹下,所有的人臉都黑了,這話題聽著怎麼那麼怪異,明明是很嚴肅的事情,現在說出來的話卻是詭異無比的,這夙燁和楚琉月究竟是什麼關係啊,要說夙燁對楚琉月有意思也不像,要說楚琉月對夙燁有意思也不像,這兩人就像仇人似的,可偏偏牽扯著。
眾人正想著,夙燁的身子卻動了,快若流光。
輕風掀動他藏青的袍擺,墨髮翩舞,好似一朵妖治的青蓮,眨眼即至,一伸手便拽了楚琉月的身子往樹下躍去。
幾乎是電光火速之間,人已落地了。
楚琉月則是忘了反應,嘴巴微微的張開,這人的功夫究竟有多深啊,這速度,竟然比晏錚的速度還快。
夙燁把楚琉月帶下了樹,並沒有多說什麼話,而是把自已腰間的一枚白色玉佩解了下來,然後系在了楚琉月的腰上。
他的這動作一起,楚琉月便驚醒了,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惱怒的冷喝:“幹什麼?把你的東西給我拿掉。”
楚琉月現在摸準了夙燁短時間內不會對她怎麼樣,既然知道這男人短時間不會對她做什麼,她的膽子自然大了,也用不著和夙燁客氣了,而且她此刻都快氣死了,一張白晰的小臉蛋,因為惱怒,所以顯得緋紅一片。
可惜她的怒火似毫傳染不到給她系玉佩的人身上,他依然和以往一般幽然深沉,不喜不驚不怒,不過那周身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寒氣,使得四周沒人敢說話,而他只顧著低頭給楚琉月系玉佩,一雙修長無暇的手輕輕的繫著絛絡,手指翻飛如霞間白練,動作自然而優雅,一頭墨髮盡數傾瀉下來,攏著他完美的五官,令人驚豔。
四周不少小丫鬟都看呆了眼睛,久久的移不開視線,此刻在場的所有女人都羨慕起楚琉月來,若是她們得夙王世子這麼親手的系一回玉佩,就是死也無憾了,更別提說他把玉佩送給她們了。
楚琉月卻不似別人,她心中對夙燁是各種的嗝應,惱火,眼看著夙燁無視她的話,依然把他的東西給她系在了腰間,一伸手便去扯腰間的玉佩,準備狠狠的砸在這男人的臉上,她以為她稀憾他的東西,趕快拿走吧。
不過她的手一動,夙燁的手也動了,伸出手緊壓著她的手,使得她動彈不了分毫,楚琉月只得抬頭火大的盯著頭頂上方俊美的臉蛋。
“夙燁,你別欺人太甚。”
楚琉月的話一起,四周不少人倒抽氣,然後紛紛驚歎於楚二小姐的膽大,而且她的腦子實在是異於常人。
這夙王世子送她玉佩,竟然說欺人太甚,這還有天理嗎?她們想要他的玉佩也要不到啊。
夙燁幽沉的聲音慢不經心的響起來:“既然你是本世子的人,那麼就容不得別人欺負,這玉佩本世子只是暫時的放在你這裡,三個月後,本世子自會取走它。”
他這話說得很明白,因為楚琉月眼下還是他罩著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