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吩咐小蠻:“我們該回去了。”
小蠻只得命令外面的馬車伕,上官府的馬車和姬王府的馬車一先一後的離開了。
香鳴樓門前,夙燁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一言不吭,性感的唇緊抿著,望著前面離開的姬王府馬車,眼裡閃著冷冽的光芒,姬塵,你給本世子等著。
琉月走了,香鳴樓門前的比試也很快結束了,大家一致認定,夙王世子的琴聲更技高一籌,比綃綃的更高。
香鳴樓,綃綃的房間裡。
夙燁懶懶的歪靠在軟榻上,一臉的戾氣,眼裡更是隱有嗜血之氣。
好半天一言不吭。
綃綃倒了茶端過來遞到他的手邊,不滿的說道:“你們這一個個的拿我開涮,一個涮了不死心,另外一個再來涮,我這花魁聲名敗落,以後還怎麼掛牌啊。”
夙燁並不理會她,依舊臉色幽冷,眼神深邃的思慮著事情。
綃綃見夙燁沒理她,更生氣了。
“你就是作的,現在知道喜歡人家了,拿自已的聲名去博人原諒,早幹嘛去了,當初和你說吧,你發脾氣。”
夙燁總算抬眸望向了綃綃,好半天沒說話,然後幽冷的來了一句:“你說我若是對姬塵?”
他話沒說到底,綃綃的臉色便變了,趕緊的舉手:“別,你別動他,他就是喜歡那丫頭,你不能動他,喜歡那丫頭的人多了去,你不能見一個殺一個吧。”
綃綃的話落,夙燁冷冷的瞪他一眼:“本世子說了殺他了嗎?”
“那你?”
“我對他出手的意思,是因為他有個未婚妻嗎?我去把這人找出來不就行了嗎?以後他還有空去纏著小月兒嗎?”
夙燁想著高興起來,立刻朝門外喚人:“夙松進來。”
“是的,爺。”夙松走了進來,恭敬的等候著。
夙燁命令他:“立刻派人去樊龍城找沈月姬,一定要最快的時間找到。”
“是,爺。”
夙松退了出去,房間裡綃綃一臉無奈的瞪著他:“你以為沈月姬來了便有用了,要姬塵喜歡她才有用。”
“那倒未必,要是沈月姬喜歡他,你說他長得不錯,沈月姬會不喜歡他嗎?”夙燁難得開心的笑起來,不過肩上傳來的痛感讓他微微的蹙了一下眉,綃綃的臉色立刻變了,望向夙燁,沉聲說道:“誰對你動手了,這膽子好大啊?”
“是啊,誰會對我動手啊,要有那個膽子才行,所以這下黑手的人很明顯的來歷不簡單,”
夙燁眼神冷冷,陰驁無比的開口,綃綃接他的口:“你懷疑是?”
夙燁卻並沒有介面,他心知肚明綃綃口裡的那人是誰,緩緩的開口:“我已經派了人去監視他了,若是真的查出是他動的手腳,不管他是誰都不行。”
他說完停住了,伸手端了茶盎過來喝了一口,隨即又說道:“本該憂國憂民的人偏偏把心機動在不該動的地方啊,所以國之將亂啊。”
夙燁說完,綃綃的臉色也冷了,沉思,房間裡竟無一點聲響,好一會兒綃綃反應過來,譏笑道。
“國之將亂我們也不能力挽狂瀾,或者說就算我們想,恐怕那些人也容不得,若是我們真的有什麼動作,人家說不定當我們是謀奪他們的江山呢?”
她說完便不再說這件事,而是盯著夙燁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今日你與我比試過了,那琉月小姐是不是就原諒你了。”
“不會,那小丫頭的心硬得很。”
夙燁很乾脆的說道,倒是一點也不氣惱,反正他是決定用餘生和小月兒耗上了,所以除了看到那些該死的傢伙靠近小月兒身邊,火大之外,別的倒是氣不起來,其實他們現在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