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疑惑地蹙了蹙眉,然後望向墨子涵,墨子涵疑惑地眨眸,然後緩緩點頭。
沒一會兒,墨白、墨紅、墨夜就全都隨著墨綠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笑得無賴的令狐魚,一邊走,一邊躲避墨白和墨夜的暗襲。
墨子涵冷冷掃了令狐魚一眼,就要起身。
劉萌連忙按住墨子涵的手,“他在也可以的。”
墨子涵疑惑地看了看劉萌,然後冷冷地掃了令狐魚一眼,這才定定望向劉萌,等待她開口。
除了令狐魚,其他人也一臉嚴肅地看著劉萌,等待她開口。
令狐魚則是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開始嗑瓜子。
“那個……咳咳……”劉萌清了清喉嚨,然後繼續道,“那天,我失蹤是因為……”
劉萌被眾人驀然強烈而專注的目光弄得一怔,然後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講。
“是因為……我收到一張紙條和我爹孃的兩件貼身用品,紙條上說,讓我帶著一萬兩銀票,去城東福臨客棧後面的柴房去贖我爹孃,並且不準告訴任何人。否則,就撕票。”
察覺到眾人驀然冰冷的視線,劉萌嚥了咽口水,繼續往下說。
“……我無奈,只好趁你們忙得不注意的時候,帶了銀票偷偷去了福臨客棧。當時,我以為,只是我們在湘離縣大手大腳花錢的名聲傳出去了,所以有人想求點錢財,也沒在意。沒想到,去了之後,才進柴房,就被人打暈了。”
劉萌才說完,就聽身邊“砰”一聲,劉萌被嚇了一大跳,轉頭去看,而墨子涵的拳頭則握得死緊,狠狠捶在了床柱上,床柱發出咯吱一聲,竟是裂開了一條縫。
而墨子涵的手上,則沁出淡淡的血絲。
劉萌心中一慌,連忙拉過墨子涵的手,拿過一條白絹,一邊為他包紮,一邊喃喃道:“都沒聽人家說完,就發脾氣。”
“您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信?”墨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墨子涵凍結的臉色,怯怯問道。
他絕對不是因為好奇心之類的才問的,而是,劉萌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蹤,是他的失職,只有找到那個膽大包天的匪徒,他才能雪恥。
“信?沒有啊,怎麼了?”劉萌疑惑地眨了眨眼。
“呃,沒什麼?”墨白掩飾性地笑了笑,“……後來呢?”
“後來,我醒來時,就發現被綁架了,晚上的時候,那群人把我帶上馬車,出城,一路往北,聽他們談話,是要把我賣到北原國做奴隸。”劉萌簡短道。
“馬車,出城?那應該是北城門啊。墨紅,你負責那裡,難道沒有發現刻意的車輛嗎?”墨白皺眉,疑惑地望向墨紅。
“沒有啊。”墨紅疑惑地搖頭,她可是每輛馬車都搜查過的。
“哦,也許是我被易容了的緣故,我被他們點了睡穴,醒來後,才發現自己臉上貼了一張病懨懨的中年婦女的面具,真是醜的沒法看。”劉萌為墨子涵包紮好,抬頭解釋道。
“中年婦女……病懨懨?”有什麼從腦中一閃而過,墨紅不由驚叫出聲,“那個綁匪是不是滿臉傷疤,長得非常凶神惡煞的人。”墨紅緊緊盯著劉萌,急急問道。
“是有那麼一個人,你怎麼知道?”劉萌疑惑地望向墨紅。
“啊……讓我死了吧。”
墨紅慘烈地尖叫一聲,然後跑到牆角,用自己的頭猛烈地撞牆。每撞一下,就喊一聲“讓我死了吧”。
087 殺氣
墨紅慘烈地尖叫一聲,然後跑到牆角,用自己的頭猛烈地撞牆。每撞一下,就喊一聲“讓我死了吧”。
如此反覆,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撞牆聲卻越來越大。
劉萌一頭霧水地看著墨紅髮狂,然後呆呆地看向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