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笑了。告訴你吧,『肖耶』是瘋子的意思,『逃喀派去』是你頭殼壞掉的意思。”
“這是什麼語言?”絲毫沒考慮到人家是在罵自己,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真是人如其名,可兒好可愛!“臺語,有機會再教你。”她發現可兒很好學,並非好奇,好奇是碰到喜歡的事物才會特別在意,而可兒幾乎碰到新的事物,她都會想要了解。
可兒那原始無邪的天真,她恐怕永遠也學不會吧!
“戚董,我們的股票已下跌了百分之二十,您決定了第二次進攻嗎?”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眼底閃著精銳的智慧,額間的皺紋透露著經歷多年的滄桑與老練。
戚允霈陰沉的深眸忽地閃過一絲詭異,“一三的時候開始第二步的計劃。”
“是。”中年人退了出去。
遠望著落地窗外的一景一物,戚允霈的腦海裡,是一張抹不掉的絕色容顏,徘徊不去。
期望可兒在身邊的念頭與日俱增。閉上眼,看見的是她炫美的笑容;睜開眼,渴冀的是她就在面前。撫琴,賞月,觀星,吟詩,對賦,評畫,那段共處無憂的日子,他回憶了千百萬次,什麼時候,她才會再為那回憶,多添上一筆……
招待貴客的凡月宮內,燈燭熠熠華麗,不乏的是美女如雲,豔媚動人。
趙世晨一身的端莊平凡,不同於平日的華麗高貴。此刻的他,已有一絲的不耐煩。
言 千萬佳麗,容貌出眾,但至今為止,在他看來,不過是貪圖榮華,庸脂俗粉的一群淘金女罷了!
情 然驚鴻一瞥,一位纖巧的女子,有意似無意的表現著不端莊的模樣,裸赤的雙足不停撥弄著夏夜的涼水。
小 趙世晨遲疑著今夜是否該再繼續這結果大同小異的計劃。罷了!今日多添一分氣惱,明日便能少承受一分。
說 緩緩的走近池邊,故意讓腳步聲出現在這靜寂的暗夜裡,“姑娘。”趙世晨輕聲喚著。
獨 就在那麼一剎那,他驚豔得無法自語。美!若天仙般脫塵不染,似精雕般巧奪天工……
家 在這出水芙蓉亦不及她絕倫容貌千分之一的外表下,是否也是一顆愚蠢無知的心?
趙世晨驚覺自己竟對她有一絲的期待,“夜深了,涉水當心著涼啊!”他滿意的瞧見她唇邊的一抹淺笑,而不是一臉的鄙夷。
“深宮內院,為何公子您能隨意遊走?”不在乎自己在人前的失態,可兒依舊手足遊戲在這一池湖水裡。
“在下做客於西院,恰巧經過此路,見姑娘一人戲水,深恐不慎失足,故貿然前來言勸。”她是誰家的閨女?亦或是異國的格格郡主?她的家律容得她如此不拘謹而隨興嗎?
瞧他一身平衣清布,可兒警戒的筋骨輕鬆了不少,“公子不必為小女子憂心,您可安心離去。”只要不是太子,她對誰都能好聲好氣。
情況好像有一點點的與眾不同哦!“姑娘遇事不如意嗎?否則為何有化不開的眉愁?”她的柔聲細語似乎悸動了他某一處感覺。
但說無妨。“小女子不過不滿當今聖上的霸權罷了。”
趙世晨不動聲色。好一個果敢的女子,竟在虎穴指責虎之不是,“何以見得?”
“小女子本是待嫁之人,即將覓得好歸宿,得償所願,皇上卻不事先查明原委,便斷然下旨召小女子入宮競選太子妃,實令人左右為難,進退不是。”相信這隱密的角落,理應不會有人窺探才是,倘若有……再說吧!一切見機行事就是。
如此大膽,她不怕隔牆有耳嗎?還是,她早有預謀,準備好了隨機應變?假使真是如此,這女子的城府就不得令人深思猜疑了。“所嫁之人為王宮貴族嗎?”
聽她的口吻,似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