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用不著放在心上的。
冬至不知曉,就是她信了自個兒那個莫名的直覺,她逃過一劫。若是她被那王爺知曉了,怕是便要想法子來拐了一家子了。不得不說,冬至有些氣運。
等這行人走後,冬至長長地舒了口氣,這時她才發覺自個兒背後竟是全汗溼了。直覺提醒她,得趕緊著回去,不能一直待這兒。
這麼預感了,她也是這般做了。冬至提著點心,出了巷子後,饒了好長一段路,瞧著沒人跟著她之後,她才敢回去。
等回了自個兒屋子之後,她將今日這些個事兒連在一塊兒,細細想了一番後,背後冷汗更是直往外冒。她還在奇怪,為何沈墨軒要打發一個小廝過來攔住他們一家子,不讓他們去給沈老夫人送殯。剛開始是真信了那小廝的話,覺著是他不情願別個去擾了他與沈老夫人。可如今再想想,竟不是這麼回事兒!
這事兒怕是與那些個突然來沈家給沈老夫人送殯的人有關,她是常去沈家的,可沒聽沈老夫人談起過她兒子,想來是個不好的。
☆、260。第260章 懶懶回來了
越想冬至越是心驚,這沈家,究竟是何來頭?雖說前段日子她時常去沈家,可如今想想,沈老夫人竟是從沒說過她們沈家的事兒,她對沈家一無所知。就是最後沈老夫人病糊塗了,說著胡話,她也是說著沈墨軒的祖父如何如何,連沈墨軒的祖父是個啥子身份都沒說過。
她當時只是斷斷續續的,一個事兒反覆說,可臨了,她竟是也沒說任何洩露沈墨軒祖父身份和沈墨軒身份的事兒。這人真能如此有自制力,就是沒了意識,人都混亂了也能保住那些個秘密?或者說,這是一個禁區,是不能談及的?
王家在京城都是有不少商鋪的,這生意做得不可謂不大,能讓王家如此忌憚的,只有大官和……
想到這兒,冬至連忙下了地,跑去找李小柱。
此時李小柱正在前頭鋪子裡守著,如今鋪子是一整日一整日地開著,李小柱也由原本的收半日,到如今守一整日。
冬至跑到鋪子裡,找到李小柱之後,拉著李小柱的衣裳,將他拉到角落裡,低聲問李小柱:“爹,咱們大越朝的皇家姓啥?”
“若是以往你問爹這個,爹還真不知曉,可這些日子爹也聽了那些個客人說了,咱們大越朝的皇上姓沈吶。”李小柱拍了怕身上的灰,將冬至的問題給解答了。
果然,也只有皇家才能讓王家如此忌憚,就是沈墨軒這麼一個沒有入朝為官的小輩,王老爺都是客客氣氣地,這也只有出身尊貴的皇家能辦到了。
她怎的早沒想到,這些人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惹的!她以往還那般傻,竟是想借著沈家來牽制王家!得虧是沈老夫人對她好,要不她如今怕是已是成了一捧黃土了。沈家是何般存在,哪兒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你這丫頭,咋的額頭全是汗?是不生病了?我去叫大夫?”李小柱抬手幫著冬至擦了額頭的汗珠,再順手試了試她額頭的熱度。
“沒發熱吶,這天兒也沒這般熱吶,竟是出了這多汗!”李小柱拿了手與自個兒對比了一番,發覺自個兒額頭熱度與冬至額頭熱度差不離兒,他覺著有些怪。
冬至費力地扯出一絲笑,安撫李小柱:“爹,我沒事兒,就是剛跑太急了,那汗才出來。”
得到了自個兒想知曉的答案之後,以往那些個想不通的事兒便也都明瞭了。這冷汗出完,她這心裡也是靜了下來。若真說起來,從她打算著用沈家當保護傘時便是猜到沈家來頭不小,可她猜的是京城一個大官的家眷,倒是沒想到他們有這般大的背景。
她向李小柱說明自個兒是真沒事兒後,便是出了鋪子,往院子裡走去。
如今李小柱主要是在鋪子裡收著,另外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