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讓這裡有別於賓館的冰冷,你可以享受一下臨時家的感覺,站在房間中張世東給趙美茹打了一個電話:“站到衛生間方向。”
話音落下,很冷靜的看著衛律和一個妖豔女子在角落裡的趙美茹向後退了兩步,退到了衛生間門口,然後就看到客廳的牆壁猛的一顫,接連幾下,牆裂,牆露了一個窟窿,緊接著噼裡啪啦的掉落一地牆磚,幾根並不太粗的鋼筋,被張世東捏彎掰折,在灰塵之中,人破開牆壁走了出來。
衛律和那妖豔女子嚇得縮做一團,完全看傻了,這還是人嗎?當衛律看到張世東出現時,更是不自覺的心一緊,這個煞神怎麼出現了?
張世東用手將撞開區域邊緣的尖稜拍掉,冷冷的看著衛律一眼,拉著趙美茹從牆壁的缺口離開,然後拉過衣櫃堵住了缺口,又用沙發和桌椅頂住了衣櫃,保證以衛律兩人的力量不能推開這裡離開。
“跟我來。”一頂帽子搭配一件風衣,張世東與趙美茹迅速的乘坐電梯離開,另一邊在衛律門前,那些媒體還在蹲點,他們不需要去強制性做什麼,只需要在這裡等待,將裡面的人完全拍攝下來即可。
劇烈的響聲稍稍引起了他們的騷動,卻沒能讓他們擁有強制性破壞去獲取新聞的勇氣,只是打著電話繼續探聽著訊息。
張世東的車子就停在單元門口,趙美茹坐上了後面的位置。面無表情的望著前方,待到張世東啟動車子,才平靜的說道:“謝謝你,小東。”
張世東擺擺手,正好父親的電話來了:“怎麼樣。小東,有沒有辦法,實在不行我這邊就強行驅除,這件事肯定是陰謀,不然……”
“爸,趙書記現在在我的車上。我們出小區右側第二個路口的肯德基門前見。”
“啊!”
很快,張軍開著一輛很普通的捷達到了張世東的車後,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趙書記,你看今天這件事……”
趙美茹之前也確實是氣氛過頭,此刻想想,平靜說道:“還是讓他們也走吧。”
一句話。徹底讓張世東失望,你終歸還是看待名譽看待那些虛浮的東西超過一切,這樣一個男人你都能無限忍耐,道不同,不值得奉獻出全部的精力。
張世東沒有再返回,將趙美茹送到家之後離開,拿到鑰匙的趙美茹心腹司機去給他辦接下來的事情。
衛律從破開的牆壁處離開。司機則在稍晚的一個小時後,摟著那妖豔女子離開了房間。兩人一出現,外面的記者傻眼了,本來想要得到第一手的桃色新聞資料,他們很確定進去的是趙美茹的丈夫,怎麼出來的時候人就換了呢。
‘鄰居’適時的報了警,派出所民警來處理影響居民睡覺的問題,將這些被領導們怒罵呵斥的記者們驅趕走。沒有了實打實的證據,所謂的無冕之王也就失去了本該有的尊貴地位,還需要受到制約和制衡。只能乖乖離開,誰讓你沒有真正的將爆炸性的新聞得到。
這些人離開之後,趙美茹的司機從鄉下老家找來了遠房親戚瓦匠和大白工,第二天一大早開始幹活,將牆重新砌上。重新沿著區域颳了大白,重新找了一樣的桌布貼上。
當天夜裡,衛律跪在了趙美茹的臥室門前,足足跪了一夜。
當天夜裡,張世東到醫院陪著趙雅值班,兩人拿著平板電腦比拼打豆豆一夜。
趙雅有一顆七巧玲瓏心,她懂張世東,每一天除了在醫院專心工作做手術時,剩下的時間她腦子裡都在想著張世東,當她的思想被左右兩邊最親的人扯的一絲不掛時,是張世東走進了她的心靈,給她一個能夠溫暖心靈的港灣。她恨,恨趙美茹,也恨盧大宏,無論表面上是怎樣的親近,怎樣的父女、母女情深,骨子裡趙雅與他們都有一個永遠無法抹平的傷疤。
“我能不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