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張世東等人表情沒有變化,眉宇之間多了一些得色:“在我老家那,大河我跳下去能從這邊一個猛子扎到對面,遊個五六個來回完全沒問題,等咱的游泳池弄好了,我讓你們看看……”
病毒一巴掌拍在了馬二的後腦勺上,力度正好,讓他有一個向前幅度的傾斜,又不會真正的跌倒:“少在這裡吹牛,東哥能從非洲大陸一直游到亞洲大陸,你在他面前還敢吹噓是游泳高手?”
馬二叼著煙,如果是從前,他會謙卑但骨子裡不相信,可自從那天晚上過後,他開始相信了一些只存在於想象中的事情,負重千斤足足跑了一天;能赤手空拳把地面砸出一個數米深的大坑;能一腳將一個大活人踢出十幾米……
由不得他不信,馬二看向張世東:“東哥,真的?”
張世東笑笑,將菸頭按進了菸灰缸,站起身:“沒那麼邪乎,別聽他們忽悠,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按動升降裝置,張世東上了架設在空中的圓臺,躺在浴池中,開啟頂部的開關,曬著太陽,感受著適度熱水拂過身體。時間不長,浴池中的水開始圍繞著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旋轉,細細看去能看到張世東的肌膚表面,所有的肌肉有規律的跳動,讓整個身體正在向著更為立體的形態微調。
真氣,強大的不止是力量,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真氣的催動下,開發出身體最深處的潛能,將那還沒有被身體消化掉的神秘藥丸能量,全部的釋放出來,身體的強度還在增加,從五臟六腑到筋肉骨血皮都在真氣的運轉下變得更強,那種感覺非常的直觀,就像是你正常握拳下,覺得手臂的力量都聚集在拳頭上,一拳能打倒一個人;當你非常乏累手臂痠痛之時,握拳就感覺毫無力量,即便是揮舞出去也沒有多少的殺傷力。
張世東現在的狀態就是這樣,之前覺得達到了極限的狀態,現在看竟是非常虛弱的狀態,就像是虛弱時握拳的無力。而現在才是最強的狀態,一握拳。那種感覺無比強烈,仿似眼前的一切都會被輕鬆破除。沒有什麼能夠阻攔。
“呼!”
張世東嘗試著用之前的極限動作來試驗現下的身體,發現完全沒有壓力,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第一次服食神秘藥丸後的巨大轉變,從內到外的轉變。慢慢的調整改變對身體的改變,慢慢習慣改變後的身體……
握著拳,張世東臉上露出了笑容,絕對的實力,才能給予自身絕對的強勢。當下的自己,才真的稱得上萬軍從中輕取上將首級吧。
躺了足有二十幾分鍾,他悲催的發現,精力旺盛也有不好的地方,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他,衝破屏障之後,真氣補充了身體之前幾天耗損的所有能量。開了接近二十個小時的車,竟然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疲乏。
站起身,看著身上那些細碎的疤痕,如今的他已經有能力將真氣透到表皮,改變表皮的各種組織,讓那些不可能再生的組織再生。像平日裡破皮結嘎的狀態一樣搓掉疤痕,讓再生的肌膚重新出現。最終,張世東沒有那麼選擇,他覺得留下這些印記是對自己的一種鞭策,每當看到一處疤痕時。就會想起一段記憶,想起那些並肩作戰的畫面。這些記憶,對於他來說,值得一輩子懷念。
圓臺從高空降落,所有人都已經返回房間休息,以病毒三人的身體素質都累的夠嗆,更不要說童千念和馬二,幾乎是衝了個澡開啟空調後,一沾枕頭就著。
給蘇惜西打了一個電話,那邊還在進行最後的匯總和篩選需要一定的時間。能從一個最為神秘光榮的團隊一下子剔除掉三十餘人,已經非常的不可思議,不是他們不優秀,而是在有比較的模式下,不夠優秀。
撓了撓頭,張世東本想開啟電腦打遊戲,後想了想,從年前年後也幾個月了,自己似乎與平江斷了聯絡。想想,開著車子離開了夢想之館,一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