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無視了胡峰和幾個人接著酒醉越來越觸碰底限的酒話,看到天暗了下來,呂老師提出了離開,幾位女老師也都點頭同意,在張世東的示意下,沒醉的阿光拎著胡峰,叫嚷著將其他那些有些醉酒的人擋在了大廳裡。
其他人一起送老師上車,並留下了這次同學會最重要的東西——彼此的聯絡方式。
呂老師與幾位老師對視了一眼,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五百塊錢,別的老師也都拿出二百三百不等:“我們也不能白吃你們的,多多少少就這些,跟胡峰說一聲,謝謝他了。”
關冉搖頭,張世東也擺手,大家都拒絕,正在此時,那輛依維柯開了進來,車窗全都開著,新鮮的羊、豬、狗都整理乾淨的搬下車。
“呂老師,你這是打我們臉啊。”
張世東指了指後院停著的車,都開車來的,誰也不差這點錢。呂老師也就沒再堅持,衝著大家點點頭,揮了揮手等待車子離開。
醉倒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還有數個人醉醺醺的單聊,已經有開始往男女單聊發展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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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沒黑,夕陽剛剛消失在山的另一邊,湖面上一艘遊船緩緩行駛,緩緩晚風輕拂湖面,蕩起漣漪打破清澈湖水所帶來的清爽,拿著礦泉水瓶,在湖中心區域將手伸出船隻去接上純淨的湖水,清澈。喝上一口有如山泉水般清澈。
落入歸山後的清涼,坐在稍顯破舊的遊船上,也不知是誰起了個頭,拿出手機播放著音樂,大家共唱一首醉人的歌曲。這一刻。時光仿似倒流,回到那懵懂青澀不需要為了未來擔憂的年紀。
真正步入社會的人才知道,人生最美好的階段就是當學生的階段,考試的壓力在對比生存的壓力時,完全不值一提,每日生活在同齡人當中。偶有的勾心鬥角等級也低的可笑,每日補充新的知識,每日活在週而復始的歡樂之中。
那些時光,無法再回來了。
那些歲月,也隨著年歲的增長而徹底流逝。
短暫的回味,使得每一個人都將此時此刻的身份忘記。沉浸在船隻靠岸前的追憶之中,美好,青澀,帶有一點點酸酸的味道,卻勾得你難以控制的沉浸其中。
船上的人享受著歲月時光的停駐,山莊內的人卻不得不去面對突如其來的麻煩。
說白了也沒什麼,山莊和山莊之間生意互通有無。有其他山莊接待的團超量了,先是準備的食材不夠了,這邊早早吃完飯廚房休息了,過來開幾桌,也算是有錢大家賺。
作為這邊山莊當然不可能有錢不賺,馬上開始掌勺做菜,一桌賺幾百,開個五六桌可是不小的收入。本來這一切與張世東班級的同學聚會沒有關係,可總有著那麼多的巧合同時來臨,讓本是相安無事的雙方。必然性的產生對立。
首先,對方的客人看到了廚房內新鮮的整羊和整狗,就要花錢購買,山莊這邊哪裡敢把客人的東西擅自做主,只能是委婉的拒絕。一般情況下對方客人也就罷休了,別的客人自己帶來的,你還能說什麼?偏偏這群客人也都不是善碴,表現的很強勢,直接就要跟這邊的客人談一談,勻給他們一隻羊一隻狗,晚上燉個狗肉火鍋,篝火的時候烤一隻羊再弄點別的燒烤,想的很好。
也是該著,這邊胡峰等人都喝多了,山莊來找他們談的時候,當然是酒精主宰了思維,連連擺手不同意,對方客人來找他們談,態度也很強硬,不賣,我們又不缺錢,憑什麼要賣給你們。
如此,也就埋下了對方仇恨的種子,或許談不上仇恨,只是看胡峰等人不順眼,好說好商量你們還裝逼是不?
年輕人脾氣都火爆,經過對方几個客人一傳,對方來玩的男性都表現的有些不服不忿,若不是大家為了玩,為了高興,再加上胡峰等人都在樓上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