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不是要將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嗎?現在怎麼來了。
車君憲明知道自己來也是白來,可還是壓不住內心的怒火:“你們瘋了是嗎?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大本經三郎點燃一支雪茄,嘴角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車先生,失敗一次兩次不代表一直失敗,大田集團不缺錢。敢於侮辱我們的人,必須死。”
車君憲咬著牙:“你知不知道張世東的父親是誰?”
相田美子試圖嬌笑,只是她的笑你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為嬌笑:“咯咯,不就是一個警察局的副局長嗎?怎麼,車先生害怕了?”
車君憲:“你們懂什麼,你們知道不知道,張世東曾經主持了一個訓練營,參加那訓練營的都是國內的頂級軍人,這意味什麼你們不懂嗎?還找殺手去對付他們,我想你們是不想離開華夏了。或者是真的打算將在華夏的所有生意都關閉。我賺不到錢,你們,也別想將前期的投資帶走一分,銀行的貸款有廠房和地皮作抵押,你們走了。地方政府也不損失什麼。”
大本經三郎眉頭一皺:“你是說,這個張世東還有軍方的背景。”
車君憲搖頭:“我不知道,這傢伙不好惹,我已經成功把萬鈞拖下水,你們自作聰明,現在成了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對付他們,趙美茹再不濟也是一把手,上面真要打板子,看起來最狠的是她,但最後受傷最小的也肯定是她,懂嗎?”
大本經三郎想了一會兒,站起身衝著車君憲鞠躬:“對不起車先生,我們對華夏的政治不太瞭解。”
車君憲搖搖頭,他還能說什麼,無話可說,除了補救之外,就只能在張世東和阿光所犯罪行下工夫,盯就把他盯死在這一塊上。
“我們現在就看萬鈞能否拿出態度了,最好是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還能說什麼,車君憲只能用這樣的話語來安慰自己。
一旁的相田美子無所謂的扭動著肥胖的身軀返回自己房間,她什麼都不怕,有錢這裡的政府就會巴結自己,有錢就能得到一切。回到房間,浴袍一解,上床直接騎坐在胡峰的面部,手在碩大下垂的胸部摸著,嘴裡發出會毀滅男人慾望的呻吟聲……
胡峰呢?他用一切換來了人前顯赫,換來了物質生活,丟掉的,是一個男人所能擁有的所有自尊,尤其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就是一個對方來滿足異國慾望的工具,在被奴役過的家族中,找一個華夏的男人來暖床,是相田家族女人的驕傲。
他想過逃,可想到名車豪宅奢侈品和偶爾出去放縱揮灑自如的金錢,他捨得不,腦海中浮現著秦羽、關冉甚至令驚雲的模樣,期待著此刻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她們,增加完全被摧毀性不存在的慾望。
大本經三郎的房間中,抽著雪茄望著樓下車君憲的車子離開,默默的轉身,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不用理會那些被抓的人,讓他們往出咬,這次機會難得,我要把整個車家拖下水,日後在華夏的行動就會擁有一個巨大的保護傘,以自治州為根據地擴散,符合我們最初制定的攻略。一個平江,隨他們去亂,我們,要的只是車家。”
………………
陰雲密佈的平江城,如同天空中飄灑的雨點一樣,很多人的心情,也在隨著冰冷雨點而變得陰雲密佈。
萬鈞咬住了執法為公,咬住了打擊黑惡勢力,看守所發生的意外更給了他足夠的藉口,藉此機會狠狠打擊罪惡,要將市政府市長的身份發揮到極致,在許可權範圍內,無視趙美茹的存在,隔斷省廳對市局的強力掌控,連續到公檢法部門進行視察,對中級法院正等待宣判的惡劣影響案子,給予了最高限度的支援,要求要以嚴懲為主,絕不姑息養奸。
政治,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殘酷,萬鈞擺出了拼死一搏的氣勢,趙美茹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