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只是很多環節需要的請示太多,等你們彙報請示得到批示,什麼都晚了。所以嘍,大家該休息休息,這麼簡單的案子,我保證天亮大家就可以按部就班的立案審訊了,或許,到時候審訊的環節都可以忽略了。”
張軍一瞪眼:“吃你的飯。”工作狀態中的張軍,那可是六親不認,就連家裡一把手孔梅,在他工作時都不敢去招惹。
案子難嗎?
不難,很簡單。解決兩個問題,一切都迎刃而解。
說情的也就是後面的保護傘出來干擾,張世東在,以薛林的駐防團為班底,整個平江。除了他想讓你插手的人,別人別想靠近一點點,各級別的領導都沒有面子可言。
怎麼撬開嫌疑犯的嘴,從他們口中得到最確實的訊息,這些對於九十九處的人來說更不是問題,實在撬不開還有處長呢,那強悍的催眠術還沒聽說過誰能抵擋。
所以張世東很安心,他要的結果就是讓所有參與的人都浮出水面,該報仇的報仇,該洩恨的洩恨,別客氣,你敢跟我玩,就該做好被我玩的準備。
手機裡,張世東跟童千念聊著:“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他們才解氣。”
童千念只回了一個字:“殺。”
“滾。”
“要不你去當警察,或是進入仕途,我來給你出謀劃策,以你現有的資源,在副廳級以前不會遇到障礙。”
“跟這事有關係?”
“進仕途,就把這件事壓下來,換取足夠多的政治利益。純粹想報復,就實打實的來,蓋子掀的越徹底越好,反正你也就是個無賴,這形象反饋給上面挺好的,省得有人猜忌你,手裡有權不攬權,這是你唯一還能走下去的資本,弄丟了,你就慘嘍,到時候我要考慮一下嫁不嫁給你。”
一語道破天機,童千念將蘇惜西沒有說出的話說了出來,蘇惜西是讓張世東自己領悟,童千念則是開門見山,你懂就懂,不懂就不懂。
你胡鬧,你偶爾無傷大雅的以權謀私,零星一兩次任性的肆意胡來。在別人身上或許是致命的硬傷,放在張世東身上,就是讓人放心的缺點,太強的人總歸是讓人不放心,有點缺點有點弱點更讓人放心,什麼時候張世東做到了面面俱到,什麼時候成熟到了能夠看透一切,什麼時候他也就將失去現有的獨特位置。
什麼時候他真的與童千念結婚了,這獨特位置也就失去了,他成為半個童家人,獨特的地位也就消失了,那時的他要麼正式站在某個舞臺上,要麼徹底消失在公眾視線之中,再想如現在這般揮灑自如將沒有可能。
人,因為長大而煩惱,因為煩惱而長大。張世東不可能永遠做一個渾愣的年少輕狂少年,他總有長大的那一天,上面領導就等著他長大的那一天,是成為國之棟樑,還是成為社會蛀蟲,眼見得就在一念之間。
張世東過去懵懵懂懂看到了一些,不透徹,經過童千念這一點醒,才徹底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看清楚後面最真實的東西。
“你的意思,我還能得瑟幾年?”張世東整個人放鬆了很多,窩在椅子裡,越來越沒有形象。
“自己去想,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別打擾我了,我去遊戲裡把玄鐵重劍給你收了,不是要融合嗎?”
“失敗了,退遊戲。”
“無恥。”
眼看著灰濛濛的天就要亮起來,太陽就要從東方升起,張世東的手機響了,陌生的電話號碼,不太陌生的聲音。
“東少,出來聊聊?”車君憲略顯沙啞的聲音在話筒內傳來。
“沒空,看書呢。”
“我知道有一家灌湯包不錯,聽說是日本進口的牛肉,東少可否賞光一起去嘗一嘗?”
“我吃,你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