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破財,索性將這些錢都砸在了他們的身上,不管是蹲監獄還是怎麼樣。代表著鈔票的數字都足以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奉獻。
“一輩子,你能幹到副廳級嗎?”鄧久天按著一張支票在桌上推向嶽鵬飛。
只要扛下。這些都是你的。
支票上的數字,是嶽鵬飛難以抗拒的誘惑。支票只是一個符號,真正誘惑嶽鵬飛是這筆錢能夠在瑞士銀行提取,可以任何人領取,只要他扛了,也死不了,出來後榮華富貴。
嶽鵬飛吞嚥了一下口水,眼睛在支票上遲疑了許久,聲音沙啞說道:“鄧少……”
鄧久天擺擺手:“你放心。這一切我都會擺平,你只需要擔起你那一份,老嶽,我親自來,是相信你,不怕你會出賣我。”主動給嶽鵬飛點了一支菸,接著說道:“你該清楚。這個時候,我出面有多麼的不合適,老嶽,我是相信你的。你兒子在加拿大吧,我保證他會在那邊活的很快活。”
嶽鵬飛眼神一凜,當初正式因為兒子的把柄被鄧久天抓在手裡,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在加拿大惹了禍的兒子差點被退學,是鄧久天讓人到那邊擺平了一切,並且在那邊花了幾百萬安排後續事宜,現在鄧久天重提此事,明顯帶有威脅之意。
包廂的門被推開。
張世東手指上把玩著一根碳素筆,依靠著包廂的門,看著鄧久天:“怎麼,這麼著急開始佈置後路了?怎麼沒去接觸一下上面來的人?哦,你的級別太低了,還接觸不到,要不,讓咱們鄧省長出一下面?”
嶽鵬飛看到張世東就覺得全身一緊,不由自主的身子向後撤了撤,桌上的鈔票一下子吸引力減弱了很多。
鄧久天眯著眼睛,身子向後靠了靠,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翹起二郎腿:“你還真是無處不在。”
張世東:“最近很忙,昨天晚上才檢查了兩具屍體,累啊,這手都沒洗,怪餓的。”
鄧久天大衙內的風範出來:“這裡還沒動,坐下吃吧。”
張世東豎起大指:“不錯,還算有點大家風範,你說我這個人卑鄙不,屎盆子往你腦袋上扣,覺得鬱悶不?”
鄧久天微微一笑,點燃一支菸,也不說話,視線飄忽的望向包廂牆壁上,意思很明顯,懶得跟你廢話,有什麼本事用出來吧,我等著你。
張世東也不客氣,坐下就吃。
房間中鄧久天抽著煙敲打著桌面,張世東甩著筷子大口的吃著,時間就在兩人機械化的動作中過去,嶽鵬飛如坐針氈,時不時的擦擦汗,每一分鐘都是那麼的難熬,完全不瞭解這兩位到底在幹什麼,是敵非友的關係在同一個屋簷下和平共處,以他對張世東的瞭解,這傢伙就是個瘋子,怎麼可能這麼安靜?
一頓飯,吃了二十多分鐘,張世東是抬屁股就走,鄧久天也不多說話,離開包廂的時候深深看了嶽鵬飛一眼。
兩人的這個舉動讓嶽鵬飛傻眼了,他這才明白兩人是什麼意思,走到視窗開啟窗戶,迎著冬夜的冷風望著飯店門口,全明白了,除了苦笑再也難以有任何的情緒。自己,還有選擇嗎?
路邊,停著兩輛警車,外行看不出來,內行一眼就看出來,分別隸屬於省廳和市局的領導公用車,為的是彰顯身份的同時又不張揚身份,懂的人知道這是某位領導,在一些不好直接表明身份的地方,這車子的作用就出來了。
單單只是這兩輛車,可不是張世東能容忍對自己父親出手的鄧久天不揍他的理由,鍾冕的車就在不遠處,省委的車也有一輛停在旁邊衚衕,張世東能察覺到,至少有五到六臺微型攝錄機就在附近,他不是沒能力解決掉,只是一種看猴子表演的心態,手裡拎著棒子,看你表演的時候你是全場的焦點,不想看你表演了,從身後抽出棒子,直接就揍你。
這棒子,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