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些錢拿到現在得變成多少錢?還有你說錢都給家裡花了,家裡才花了三瓜倆棗你就不願意了?真要是這些人都以家族的名頭出去做事,還有你什麼事……”
別人還沒聽不慣,兩個在一地一市有頭有臉的帶頭大哥不幹了,也懶得繼續坐下去,站起身衝著譚沒了點點頭:“別人我不管,我是隻認你譚老大你,下面的兄弟誰想走我不攔著,現在咱們投資的那些店鋪生意都交出來,譚老大,一群沒家沒業的老兄弟,你還能繼續賞口飯吃不?”
“對,不就是錢嗎?那王八蛋沒了還能賺,只要我們兄弟在,那些東西現在扔出去,轉手就拿回來。”這是自信。對所在城市地下勢力掌控的自信,那些生意店鋪交給你譚家如何,餓死你們,我看誰敢不給面子去捧場,讓你一個月關門三個月滾蛋。
二伯母聲調提高:“呦呦呦。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一群亡命徒而已,丫頭,這些年你就折騰出這點浪花,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能在,還不是你二伯父在當地的公安口有面子,否則。早將你們掃的一乾二淨。”
譚沒了站起身,以拿她當空氣的架勢,徑直走到兩個代表來的大哥身前:“還記得當年一起砍人的時候說過什麼嗎?”
兩位點頭,眼中有著淡淡的激動,十幾年的事情了,那時候譚沒了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小丫頭。豆蔻年華本該是進入大學享受生活,卻被迫與一群糙老爺們一起,拎著砍刀殺出一塊地盤,還時不時要接受政府的打擊。
那時的她,青澀,讓人無法信服,卻在幾次的血拼當中。保護住了兄弟,衝在了最前面,用實際行動做好了一個老大,且在一次退敗的過程中,單人雙刀堵在衚衕口,對著不肯撤走的人說我譚沒了不求你們與我共患難,只求你們能夠與我同富貴。
這一句話,使得十年來在譚老大的手下,輝煌時不曾有一個人生出二心,上面怎麼分配資源就怎麼樣。一個勢力最困難的成功過後共富貴,在譚老大這裡不曾出現過任何問題。
兩位大哥從回憶中拽迴心思:“誰說我們不是在尋富貴,誰敢說這樣的打擊能讓那個昏迷十幾天奇蹟般醒來的譚老大頹廢,我們能等,等你的召喚。”
“呦呦。真是情深義重,不是能等吧,是知道你們譚老大還有更多的錢,這邊這點看不上吧。”
啪!
一記耳光從譚沒了的手中甩出,曾幾何時面對這二伯母的刻薄話語,她的臉上都要帶著心領神受的笑容,那是長輩,必須尊重。
此刻,你我沒有關係,你說我還是會能忍則忍,可你說的是我併肩子灑熱血的兄弟,沒有這些人焉有我譚沒了的命在,你們認為出去打江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就坐在這裡靜等,看看你們究竟怎樣打出一片江山。
二伯母被打蒙了,捂著臉上的掌印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寵著譚沒了衝過來:“小賤貨,我撕爛你,臭賣B的東西,這裡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沒用譚沒了再揮舞巴掌,零號動手了,掐住二伯母的脖頸,知道殺還是殺不得,譚沒了心還沒有狠到能放而殺的地步,非到萬不得已不會殺。
在一陣呼喊丫頭快讓人放了你二伯母的聲音中,零號一隻手將自己覆蓋脖頸的帽子摘下來,那滿臉的疤痕和光頭上的疤痕讓二伯母一聲尖叫嚇暈了過去。
零號本可以說,江湖路豈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拼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身邊有誰可以為你們拼成這樣,但她沒說,沒必要說,一群不知所謂的井底之蛙,他們會明白艱難這個詞彙到底是怎麼書寫。
“譚沒了,你太過份了。”譚柏忍不住了,站起身,要不是昨夜被殺怕了,現在就不光是站起身的問題,而是拍桌子罵娘。
譚沒了轉身看著老太太和譚靖:“你們明白吧,不需要我什麼都明說了解釋給你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