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和南懷仁邁步走上樓,在二樓的雙扇們主臥前,看著沒有關門內巨大床上的景象,南懷仁眼中投射出很複雜的情緒。也不知是該憤怒還是該羞恥,多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只得一聲重重嘆息。
床上,三個男人。
串糖葫蘆。赤身裸體,畫面違和,骷髏瘦的南景泰居中,前攻後受,玩的很有難度也很有思想,看到南懷仁和南景泰加快速度,先一步噴發,後給了身後壯漢一個耳光,對方竟然因為有人來而萎了。
那兩位還知道裹著被單進浴室,在魔都瘋掉的南景泰南大少很隨意的坐在床邊,身上還沾染著體液,也不在乎,隨便將睡袍套上繫上,曾經稀疏還打理的頭髮如今掉光了大半,真正意義上算是地方支援中央的少壯派典範了,眼窩深陷面色慘白,拿起桌上一支經過特殊處理的香菸,點燃,揚了揚頭,臉上呈現出歡愉的色彩,連續幾口之後才主動開口:“你怎麼才來?”
張世東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開啟拉開,一陣暖風從外面吹進來,陽光也直接將半張床籠罩,南景泰皺了皺眉頭,用手擋在眼前,適應了半天重新靠在床頭,繼續享受著加料香菸帶來的快樂。
“不錯,人還沒有完全頹掉,不然我會覺得很沒意思。”張世東道。
“嘭,沒爆,她不廢物,能瞞過老頭子的人寥寥無幾,是你太強,能告訴我你怎麼發現的嗎?”南景泰絲毫也不解釋掩飾,人就是他安排的,就是要讓這一切結束,為了等候張世東的到來,五天的時間那女人都時刻帶著炸藥,等待那不知什麼時候能來的機會。
“這世界就怕有對比,雖說沒有相同的兩塊拼圖,卻能產生足夠的參照系,在我面前,最後不要露出任何的殺意,像是你多好,我都沒捨得殺你。”張世東扭頭說道。
“別把別人都當做傻子,兄弟的女人你霸著,就不準兄弟對你用刀子!”南景泰瞪著眼睛,紅血絲布滿整個眼球,猙獰而又恐怖,轉而又直接對南懷仁怒道:“人老了還不死心,還弄出兩個雜種出來,怎麼,這個家交給我不放心?本來還打算好好的為你養老送終,忍著直到這一切都掌控在我手中再向張世東報復,你偏偏弄出兩個小崽子來,你是在逼我對你動手,逼我將你那些骯髒的東西都清洗掉,嘭,爆了,爆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南懷仁上前狠狠抽了南景泰一個耳光,換來的卻只是對方帶著鮮血的獰笑:“呵呵……殺了我吧,當初殺了我多好,又何必把我帶回來,南家,就是個笑話,讓一個人逼得你道歉卑躬屈膝都不敢對他下手,是你兒子啊,是你兒子差點被他弄死你都不敢反擊,你還敢幹什麼!啊!”
蕭雨兒緩步走進了房間,儘管她面部容貌改變了許多,可對於在她身上投入了全部感情甚至因為她用男性替身死亡都將取向改變的南景泰來說,只要她出現,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認得出來,一個用情深的男人往往會在情傷後性情達標,曾經的南景泰再也找不回來了。
南景泰盯著蕭雨兒看了半天,衝著張世東獰語道:“現在你將我堵在家裡了,我認倒黴你來吧,但是我不服,你有能耐敢跟我真刀真槍的拼一場嗎?敢讓我將人都調集齊嗎?”
張世東換身就走:“如你所願。”
房間中只剩下爺倆,南懷仁看著目光中盡是殺意的兒子:“這一次,我幫你,了卻你我之間的父子情,今日過後你我形同陌路。”說完也走出了房間,只是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南老爺子,只是一個註定要經歷喪子之痛命格的可憐老人,南景泰勝則他就是南家唯一的繼承人,以他現在的瘋狂沒人敢對南家怎麼樣,那兩個孩子,他們將被剝奪所有的繼承權;如果南景泰輸了,他將再沒有任何理由阻攔張世東殺了自己的耳中。
需要真刀真槍的幹嗎?
狗蛋